“证据呢?”江漓漓素手拍在桌上,双眸微眯,“你拿出证据,证明我真的做了什么,不然你别怪我把你的地府给掀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阎王爷感觉江漓漓身后冒出几位三清的神像。
他身子颤了颤,强撑着身形:“江漓漓,你但敢说你没有帮那一对孤魂母子?”
江漓漓环着肩:“就算我帮了,我一个肉身修道的小道童,我那么点伎俩怎么能连阎王大人都没有识破呢?你们地府自己办事不利,还要怪在我的头上?”
阎王爷气的浑身颤抖,伸手指着江漓漓:“你这个小娃娃你好不讲理,你明知道中午,本王、本王……”
“你怎么样?”江漓漓挑眉,面色十分无辜。
阎王爷冷哼一声:“江漓漓,你若是不帮本王找回那对母子,那你便在地府一直待着吧。”
江漓漓冷笑一声,直接掀翻面前的茶台:“你岁数大了老眼昏花,现在还敢怪在我的头上!”
判官和白无常躲在角落,不断的缩着身子。
“我的雪球呢!你要是敢伤它一下,你别怪我不尊老爱幼,将你打的连天道都不认识你!”江漓漓四处看了看,并未找到雪球的身影。
“江漓漓,你在地府闹吧,只要你不给本王找回孤魂,本王是绝对不可能放你回去的。”阎王爷撑着胆子,嘴十分硬气,“你的那个小雪貂,掉下奈何桥摔死了,你别找它了!”
江漓漓面色阴沉,伸手直接划破掌心,沾着血迹在地府墙壁上画着字。
阎王凑到判官面前:“你眼神好,你给本王瞧瞧她写啥呢?”
判官哆哆嗦嗦说道:“大…大人,江大人在墙上告你状,势必要把这事告给天道听。”
阎王爷站在高位身子一僵,险些摔在地上。
“快…快去把那个雪貂抱回来,还给她!”阎王爷被江漓漓气的,俩眼一黑直接昏迷过去。
双眼紧闭之前,他觉得这几千年他做过最错误的事情,便是把江漓漓绑来地府。
霍轻宴坐在房,手指捻着佛珠,他盯着佛珠上变得暗淡的光芒。
他薄唇紧抿, 不自觉的眉头紧绷着。
“阿漓……”霍轻宴轻喃出声。
手指拨弄佛珠的速度略快了一些。
房大门被从外一脚踢开。
‘哗啦’一声,霍轻宴手中串着佛珠的线绳直接蹦开,佛珠散落一地。
霍轻宴神情有些诧异,他微微抬眸对上走进房的两个人,神情不悦:“这就是江家的教养吗?”
江佑风脸色阴沉,顾不得别的。
他上前迈着步子,怒气冲冲走到霍轻宴的面前,伸手就要拽霍轻宴的衣领。
霍轻宴深邃的双眸闪过精冷,掐着江佑风的手猛地往后掰着。
江律铭面色一沉:“小风,你过分了。”
“大哥,现在是他一直掰着我!”江佑风感觉手都要被掰断了,他依旧嘴硬喊道:“霍轻宴,刚才是我没有防备,你现在把我放开,咱俩单挑!”
霍轻宴冷哼一声,松开江佑风的手,差点摔他个踉跄。
“江佑风,你是阿漓的哥哥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再有下次…”霍轻宴面色阴沉,话语微微停顿,“你的这条胳膊就不用要了。”
江佑风抿着唇,看着霍轻宴的眼神有些愤怒:“你还有资格提阿漓!你知不知道我妹妹都快要让你给害死了!”
霍轻宴脸紧绷着,他声音沙哑:“你说什么!”
江佑风攥着拳,双眸红肿。
“阿漓出什么事了?”霍轻宴脸色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