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是一个醉鬼,难怪……更不讲理了呢,她和一个醉鬼有什么理可讲?
被子抢走了,米安安只得抱膝而坐,努力挡住胸口露出的肌肤,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睡衣扣子还掉了两颗,担心走光。
再看南爵万事皆不放在眼里的张狂样子,愁的她直拧眉。
“你家不是有佣人吗?用的着舍近求远吗?”
她暗暗感觉身体,有没有被这个男人侵犯?好像没有不舒服,但是……胸口这里好像有些怪怪的呢。
南爵继续傲娇。
“小爷是千金之躯,是什么人随便碰的吗?我需要的是贴身服侍!”
他看着眼珠叽里咕噜乱转的米安安,桃花眼一闪。
“喂,你想什么呢?认真点!”
米安安抬眼很认真的看着他,心里却在吐槽,真幼稚!还要贴身服侍?难道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黄口小儿吗?
“我们之前说好的,订婚也不能发生肌肤之亲,你不能违反约定。”
她拒绝。
“错!”
南爵立刻纠正。
“肌肤之亲是什么意思?那是纽和扣,钥匙和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我要的是服侍,只是服侍,你知道吗?”
什么?
纽扣?
钥匙……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米安安一细想,明白了,小脸红了又红,这个骚包!
“那你昨天夜里没违反所谓的纽扣规则,和我有肌肤之亲吧?”
她在试探。
肌肤之亲?
南爵桃花眼又一闪。
他想到昨晚抱着她时,指尖传递的柔奢娇软的触感,摸是一定摸了,还顺便吃了点豆腐。
感觉还不错,柔滑若白脂,齿颊留香。
这有什么关系?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还说什么规则不规则的?
幼稚!
南爵横了她一眼。
“碰没碰你,难道你没有感觉吗?废话少说,快下床给我包扎伤口。”
说着,他举起受伤的胳膊递到米安安眼前。
本来她还想和南爵没完的,因为,他刚才愣了一秒钟呢,那一秒钟想什么呢?
可是,当米安安看见那伤口,也愣了一下。
哦~
想起来了,是她咬的,气急大一大口。
伤口看起来,好像一张小孩嘴肿了似的,很吓人,原来那棵压人的大树衩子是他的胳膊啊?
看来,梦里的情节和现实是有联系的,那么……那条咬人的哈士奇是怎么回事?
米安安下床了。
“医药箱在哪啊?”
“换衣间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我说,你这丫头属狗的啊,睡觉还咬人呢?”
南爵被她咬的,钻心的疼,这是她,不然,早就一拳过去打她满脸花,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亏?
郁闷。
米安安找到医药箱,回来给他的伤口消毒。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树压我,挪开了,又压,挪开又压,这才气的咬树,谁知道是你的胳膊啊?”
“以后你不要这么做了,费劲巴力的把我劫出来,如果你真需要我照顾,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酌情考虑的。”
她不是一根筋的人,他们的订婚已经公开了,未婚夫妻的关系也被公众认可了,只要他的手脚老实,必要的时候适当照顾他,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