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栗酥一下楼,就看见客厅里面摆着整整几排的衣服。
“诚叔,这是要干什么?摆摊?”
管家诚叔回答:“酥酥小姐,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前两天不是刚送来很多,哪里穿得完啊?”栗酥挠挠脑袋。
诚叔笑眯眯地说:“不碍事,慢慢穿,这是老爷子专程吩咐的,可以晚宴穿。”
栗酥想拒绝,又怕跟前两天一样,一股脑全搬上楼了。
她随手挑了两件,“好了,多谢诚叔。”
诚叔点点头,回头对几个高奢经理说:“这些也留下,放在楼下房间。”
“……”
栗酥瞠目结舌。
郁老爷子对她太好了,她害怕万一跟未婚夫处不来要退婚,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郁老爷子了。
她的身体也耽误不起,她下定决心得尽快见到她的未婚夫,试着相处看看……
晚宴是郁怀悦挑的餐厅。
栗酥和郁老爷子、郁怀序一起从家里出发,提早到达餐厅附近。
栗酥推着郁老爷子的轮椅正往里走,忽然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走到跟前挡住了去路。
道袍老头双手合十,对着郁老爷子作了一揖。
“你好,我是普凌山的玄虚真人,今日下山,和您很有缘分,可以免费替你算一卦,不知道可有兴趣?”
“玄虚真人?”
郁老爷子仰头,往后看向栗酥。
栗酥看着忽然出现的所谓玄虚真人,只觉得好玩,她对郁老爷子说:“郁伯伯,你让他算。”
郁老爷子这才点了下头,说:“可以。”
郁怀序本来跟在后面,也凑了过来,“大师,你都会什么?”
玄虚真人摸了摸胡子,挺着胸得意地道:“看相、算卦,一切都是小意思。”
“既然说是有缘,从面相看出来的?那你说说面相?”栗酥饶有兴趣。
玄虚真人往前一步,盯着郁老爷子的脸看了一会,自信开腔:“这位老先生命里有大财,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女儿前些年故去,二儿子生性洒脱,应该是个艺术家,和夫人常年旅居国外,三儿子年轻事业有成,现在正在延续你的事业……”
玄虚真人侃侃而谈,还真的全部对上了。
郁怀序惊讶的嘴巴够吞下一个鸡蛋。
郁家向来低调,很多事情都不外传,特别关于他爸爸,郁家老二。
玄虚真人很满意郁怀序的反应。
见说得差不多了,话锋开始转折。
“老先生年轻的时候经历些波折,现在都已经风平浪静,可安享晚年。但我看你坐着轮椅,受了脚伤,这是遇上灾劫了。”
“大师,你也看出来了?”郁怀序激动地问。
玄虚真人又捋了一把胸前的胡子,“那是自然!”
“大师,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呢?”栗酥问。
玄虚真人看了一眼栗酥,欲言又止。
栗酥笑:“有什么不好说的?”
玄虚真人咬咬牙,下定决心一样,“是因为有刑克之人。”
他说着,指向栗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