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来管,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则,我只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像你这样,杀人如麻的人,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云蓉丝毫没有升起,道:“好!说的好!”
盛兴华的呼吸忽地急速起来,心叫不好,“糟了,毒性发作了,看来,今天不用云蓉动手,我也是死路一条了!”
“先下手为强,要是再拖下去,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当盛兴华正要不顾一切地攻击时,一股劲力突由云蓉站处顺着地毡扩散,猝不及防下,背脊登时受了一记,半边身一麻。
盛兴华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
云蓉大笑说:“金鑫鑫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这点道行就别再我面前丢人了,咦!原来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原来,金鑫鑫乘着云蓉不备,想要用银针偷袭,但是却被云蓉发现了,当下心中既暗惊云蓉借物传力的奇功,又暗责自己疏忽大意,若刚刚云蓉反击的人是自己,现在倒在地上的人便是自己。
“盛兴华,现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把?”云蓉怪声怪气道:“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揉揉吧。”
这时,手掌磨擦身体的声音响起。
不一会,盛兴华便哭叫道:“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
“啪勒”一生,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
“你想干嘛?”盛兴华慌乱道。
云蓉狞笑道:“小你不必惊慌,我在你身手写几个字,然后送给孙炉明,这样就省的程玉明再去报信了!”
盛兴华虽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听到这一席话,仍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云蓉一掌击出,正中他的胸口。
“呀”的一声惨叫。
盛兴华脸上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老盛!”金鑫鑫也惊得面色发白。
盛兴华惨叫一声,全身上下经脉
立时剧痛麻痹。
“砰”的一声,盛兴华跌回丁仙根的尸体旁。
金鑫鑫不住深吸长呼,显在积聚力气。
那边厢的云蓉却是无声无息,令人完全不知她下一步要作何行动。
一时间,已经一死一伤。
而唯一剩下的金鑫鑫也没有战斗力。
“云蓉,你究竟想干嘛?”
“我留下盛兴华一条命,是为了让他给孙炉明报信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知道孙炉明一直是发丘门与禹陵之间联系的中间人,说明你绝不是简单的人物,甚至,我要是没有猜错,你可能就是禹陵的人!”
金鑫鑫此话一出,云蓉脸色便沉了下来。
“十金鬼医果然不简单。”
“你倒是不含蓄。”
“敢作敢当!”
“我请教一句,这一次为什么要对发丘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