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黎世谦在房里眉头紧皱,而旁边坐着的黎木樨却是不骄不躁的喝茶。
“木樨,现在军中人心惶惶,再这样下去必生变故,为父是不是应该出面,压下流言?”
黎木樨放下茶碗笑道:“爹若是把流言压下去,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可是……”
“爹放心,不出七日,必有转机。爹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放下一切束缚,归顺大燕。”
……
楚国国都。
安容珣将密报摔在地上,怒道:“这个丁云祺,真是个废物!”
江玉赫却将密报捡了起来,掸了掸尘土,“陛下,此必是丁云祺看出来陛下借刀杀人的用意,他为了保命,才在有先斩后奏之权的情况下,千里迢迢请命。”
安容珣咬紧后槽牙,气的发狂。
“保命保命!这样就能保住他的狗命了?朕要把他们都杀了!”
“陛下息怒。”
江玉赫一边安抚安容珣情绪,一边道:“陛下,事已至此,总不能放任不管,下旨让丁云祺卸了黎世谦的兵权,防止他兵变,军中兵权暂时交给丁云祺,等把黎世谦押回国都再做打算。若黎世谦乖乖回国都,就将他软禁,这样他也玩不了花样,若他当真反了,丁云祺就有理由先斩后奏,到时候他也不担心保命的事了。”
安容珣顺了口气,点头道:“按你说的办。”
……
密旨依旧是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关。
这日,黎木樨正跟着父亲练兵,丁云祺突然带着楚国皇帝安容珣的密旨到了。
听到丁云祺要卸了黎世谦的兵权,军中士兵瞬间骚乱。
“凭什么卸黎将军兵权?”
“城中流言用脚趾头想也是假的!”
一时间骚乱非常,丁云祺沉声道:“将士们不必多虑,清者自清,黎将军回京后,陛下一定会查清真相。”
说完,又看向黎世谦道:“黎将军,还望将军不要为难云祺。”
黎世谦跪在地上,虽说早就心中有所准备,只是真到了这时候,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虎符给了丁云祺。
将士们纷纷阻拦,“将军,不可啊!”
黎世谦摇了摇头起身,对将士们开口,“诸位……好生听从丁监军的军令。”
说完,转身看向自家女儿。
黎木樨却是从头到尾面色如常,仿若被削了兵权的人与她无关。
丁云祺自然也看到了黎木樨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
这个女子太聪明,总觉得她这般毫无反应,是有什么自己未曾察觉的后手。
黎木樨却不理会众人,只对黎世谦道:“爹,我们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回国都吧。”
黎府。
黎木樨回来就吩咐下人尽快收拾细软。
黎世谦一把拉住女儿道:“木樨,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黎木樨微微摇头,意思是隔墙有耳。
黎世谦压下心中焦虑,只等着自家女儿吩咐好下人需要准备的一切,这才由女儿拉着去了房。
到了房里,黎木樨这才开口,“爹,今日女儿便观诸将,见众人对爹皆是忠诚,如今性命攸关,爹何不杀了丁云祺,夺回虎符,归顺大燕?”
另一边,黎世谦在房里眉头紧皱,而旁边坐着的黎木樨却是不骄不躁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