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白看下秦时宴。
“裴大人办事,一向细心否则,裴大人年纪轻轻也不会,坐上这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了。”
“承蒙太子殿下夸奖,微臣定当尽心竭力,好好彻查此案。”
“既如此,孤就先回去了,有劳裴大人,毕竟这也是烁华长公主的弟弟们。”
裴修白目光闪烁了下,拱手行礼。
“是。”
秦时宴甩袖离去。
回东宫时,虞意心情大好,正在廊前逗弄鹦鹉。
“孤还以为公主殿下丧了手足,理应伤心才是,却不想公主殿下竟还有心情逗鸟。”
秦时宴的话,多了几分讥讽。
“不过是庶子,本宫能伤什么心?死了也好,这样太子殿下也不用拿他们来威胁本宫了,你说对吗?太子殿下。”
虞意缓缓开口,说着又给鹦鹉投了一食。
“那是自然,如此渊周帝子嗣,也只剩公主一人了。公主在这世间,以无亲人孤再也没有能,牵制公主殿下的人了,公主殿下是不是要,想法子离开孤身边了。”
秦时宴一边说一边,站到虞意身后,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滚烫的大手握住,虞意莹莹纤细的腰肢。
听出他话里的讥讽之意,虞意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笑。
“你说呢?本宫在皇城困了十几载,还从未见过大周的大好河山,如今是大秦了,本宫更应该去看看。”
虞意也不躲,就着姿势和他对视。
“是吗?如此只能打断公主殿下的腿了,你说可好?”
秦时宴的双手用力,猛然紧紧抱住虞意,一时竟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做什么?你弄疼本宫了,秦时宴放开。”
“放开,呵。放开你,你就不知道要逃到哪里去了?虞意留在孤身边,有这么难吗?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秦时宴放松了力道,但也没有把她松开,整个人咬牙切齿,似是处在爆发的边缘。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听不懂吗?长公主冰雪聪明,做事从不手软,为了排除异己,长公主当真是煞费苦心,公主又何须如此呢?不过三个稚子,
能威胁的了长公主吗?你可知你那最小的弟弟才三岁,你知道吗?他们全部上吊而亡,脖子都断了,血肉横飞,那场面看的人胆战心惊,长公主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会害怕吗?”
秦时宴捏着虞意的脖子,手在她脖子上比划着。
闻言,虞意笑了,笑的灿烂。
“太子殿下未免太瞧得起本宫了,本宫不过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做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本宫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会如此狠心呢?太子殿下,不是最清楚本宫的为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