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丙辰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张总，我们有个马仔出去讨债让人给打了。”
张丙辰眼神一冷：“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跟我汇报？我是雇你当狗的吗？”
“抱歉张总，这回不一样，打咱们马仔的人有枪。”
闻言，张丙辰挺起腰板认真起来。
在北境，枪就是公认的通行证。
要知道北境共和国严令管制枪械，私藏枪支是十年刑期起步的重罪，而会随身带枪的，除了联邦官方部门人员外，那就是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之徒。
任何一类，都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到底怎么回事？”张丙辰认真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便把王有玄家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听完张炳权陷入了沉思。
“调一下王有玄家附近的监控，把那人的影像资料发给我。”
张丙辰打算先把照片发给自家当署长的老哥，查查楚元良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停顿了一会，他没听到电话那边的回答。
“喂？你特么哑巴了？”
“张……张总，那人来咱们这了，现在就在大堂。”
“你说什么？”
……
楚元良在娱乐城的装修奢华的大堂，旁边不时有穿着浴衣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被女侍者精心接待着上楼。
他有些犹豫，因为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借贷公司。
相比高利贷，这里显然更适合扫黄。
“您是来找人的吗？”
跟楚元良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高挑风姿绰约的女人。
此人身着l制服装，裙下一双紧致有型的大腿被黑丝包裹，声音成熟严肃，给人一种霸道女上司的感觉。
确实很适合扫黄……楚元良心里吐槽，同时点了点头。
“我们老板请您上楼一叙。”
楚元良瞥了眼穿着浴袍上楼的男人们……
“让他下来谈吧，我比较洁身自好。”
女人愣了愣，几秒后才猜到楚元良想哪去了，轻笑道：“楼上不止有按摩区，还有影视区，办公区，棋牌区、品茶区……”
楚元良心里了然，旋即跟在对方身后进了电梯。
女人并没有将他带到张丙辰所在的办公区，而是更适合谈事的品茶区。
楚元良远远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身材富态的寸头中年，正坐在琳琅满目的茶具中对他咧嘴笑着。
“小兄弟，咱们认识一下，鄙人张丙辰。”
张丙辰说完伸出了一只胖手，楚元良毫不含糊，伸手与其握在一起。
“楚元良。”
“哎呀，楚老弟您坐，茶刚煮上得多等会儿，招待不周见谅。”
楚元良随对方的招待坐下。
“来的就是客，敢问楚老弟在哪儿高就啊？”张丙辰问着，手上也没停继续为楚元良斟茶。
楚元良笑了笑：“司空家。”
张丙辰手上一抖，茶水洒了不少到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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