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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霄来说,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姿势,双膝着地,两臂前伸,尽量下压腰部,臀部尽可能地抬起,当然大腿需要分开一些,这些都没有难度。

只是他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与他人交.合,还是与自己喜欢的对象,如果整个过程令对方不满意,他会很没面子,甚至很失落。

顷庞大的身躯已经覆盖上来,两只前爪撑在了白霄肩膀两侧。白霄无形中可以感觉到头顶上方不容反抗的气息。

他不可避免地颤抖,由于即将而来的性.事。

他感觉到硕大的性.器在他股间摩擦,湿漉漉的,带着一点薄弱的温度。白霄不由全身紧绷,连带着那需要承载顷性.器进入的狭窄甬.道也更加紧致。他当然不知道那地方的用处,但是顷知道,那是一种印刻在身体中的模糊记忆,来自人类世界。

顷试了几次,不得其法,他不由低吼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他下压的身躯已是一种妥协,但仍然不能满足他想要释放的欲.望。

白霄更是一窍不通,不过他听出了那声低吼中的意味,不由将臀部上翘了些许弧度,直到感觉已经紧贴了顷的硕大,他慢慢移动摩擦,甚至转圈圈,把想到的动作都做一遍,尽管如此,身后的野兽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的纾解。

顷模糊的印象里,认为自己需要进入,进入某个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地方,那里据说灼热柔软,又有着极强的包裹和吸附力。那些隐隐约约的,从人类世界探听来的消息,此刻占据了他大脑所有神经。

他尝试了好几次,最后仍以失败告终。他不由皱起鼻子,前爪粗鲁地翻过了身下人的身躯,凑近白霄的脸庞,摆出一副极度不满而亟须发.泄的表情。

白霄的额头已沁出汗水,可能是由于紧张,也有可能是像顷一样,不得纾解的不满足。

“抱歉,顷。”白霄满脸苦涩难耐。

顷皱起脸部的毛皮,发出呜呜的连续音。

下一刻,他张开口,带着粘液的獠牙咬上白霄的左肩,轻轻一下又分开了,那里没有任何伤痕。

他只是在耍脾气。

白霄爬起来:“顷……”他捧起顷的兽首,脸颊在他的绒毛上磨蹭。

顷倏地甩开,随即朝白霄低吼两声,后者倒退几步,感觉有些不对劲。

野兽硕大的性.器还在两腿间晃荡,没有一丝一毫消退下去的趋势。白霄一筹莫展,他竟然想着,要不要找个单独的雌性过来,舒缓一下顷抑制的性.欲。

当然,白霄也可以用手或者用嘴解决,不过现在的他还想不到这种层次。

先前躲在草丛中的两只野兽已经完成了性.交,此刻他们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一追一赶向远处奔去。

这种追逐打闹俨然再次吸引了顷的注意,他的脑中浮现出一幅同样是你追我赶的画面,追的是自己,奔跑的是眼前这个光溜溜的男人。

白霄顺着顷的目光望去,也毫无遗漏看到了这副情景。他开始揣测顷发怔的意图,是要玩追逐游戏吗?

顷的前爪有意无意推了白霄一把,后者踉跄一步,差点跌倒。紧接着又是一推,白霄终于明白,顷确实想玩——此刻的他是孩子心性,看什么学什么。

会意的白霄立刻尝试了一次短距离的奔跑,顷果然追了上来。他追得不快,在即将捕获白霄的时候又刻意放慢了脚步。

他甩着尾巴,伸了个懒腰,给了白霄再次奔跑的时间。

白霄一边看着他一边往开阔的地方钻,以便顷能第一时间看到他。他们只是在玩游戏,自己不需要来真的。

顷那双金色的眼睛仿佛有股魔力,如同天然的追踪器粘在白霄身上。他跑着跑着,踩进了一块水塘,回头瞧见顷跃起身子采用扑的姿势,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随手捡起一块被水冲刷得有些圆润的小石头,朝顷的脚边象征似的丢去。顷很轻巧地躲开,发出一声绵长的吼。

白霄狡黠一笑,说道:“顷,你有本事扑倒我啊!”就像挑逗一般。

话语刚刚说完,顷已行至身前,他前爪离地,猛一起身,白霄“啪嗒”一下摔进水里,溅起一小片水花。

“哈哈”的笑声瞬间传出来。

白霄扑腾着身边的水花,和顷打起了水仗。顷的尾巴结实有力,卷住白霄的大腿便将他提起来,倒挂金钩的姿势让他一阵眩晕,他故意呐喊着:“顷,放我下来,我受不了这样。”

顷发出得意的声音,尾部使力,将白霄扔到了草坪上。白霄摔得七荤八素,却没有受一丝伤。

很快一张冰凉的巨大叶片覆盖住了他下半身,白霄抚着额头正要爬起,一只脚爪却踩住了他的下.体,仅仅间隔了一张树叶,凉意与压力同时从那个地方传入大脑。

“啊……顷……”他本能地爬起来,想要逃离,却被另一只脚爪按住了手臂,顷的兽首朝他喷出暧昧的气息。

他不由自主打开了双腿,顷的脚掌就隔着那张叶子揉捏挤压着他的下.体,直到□变直变硬,捅破叶子,高高挺立。

白霄抬起头看着自己窘迫的模样,不禁以手遮住了眼睛。

夜风吹着他腿间挺立的那根东西,顷静静注视着,不由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起来。

温热与黏湿,很快淹没了白霄的理智,舒服得快要喊出声来,不过很快,顷便摧毁了他的美妙意境——他被粗鲁地踢翻了身,身体再次被提了起来,又一次摔进了水塘。

白霄立刻清醒了。

他爬起来朝林子深处跑去,腿间的物体在这奔跑中上下弹动。

顷依旧在后面追逐,他的**仍然没有解决,只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白霄停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喘息,其实他并不急,只是下.体的**让他难以自抑。

也不知是因为那胡吹的山风还是其他,树顶竟发出比以往更为强烈的簌簌声。

月光照出垂挂下来的诡异枝条,白霄若有所觉,他背靠树干深呼了口气,并不打算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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