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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摇摇头说:“我仅是一名低阶天赋者,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把你和树中的杀虐之气清除。”
绿真听后,眼睛慢慢瞪大,变得空洞。突然,她双手紧紧扣住星梦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丝疯狂之意。
“你说你没有能力清除?那我要怎么办?我会被杀虐之气影响地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你竟然说你没有能力?啊?”
绿真双眼放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邪恶之气在她眼中蔓延。她越发用力地扣住星梦的肩膀,甚至动用了灵力。星梦的伤口处浸出鲜红色的血液,浸透了她的衣衫。
在结丹期强者的威压之下,星梦动也不能动,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她宰割。
这绿真百年来一直吸收着树的灵力,她自己已经被杀虐之气影响了心智,甚至已经分化为了两种性格,变得精神混乱。
就在星梦危在旦夕的时候,一股清新的力量从四面八方传来把疯狂的绿真包围起来。当那股力量围绕在绿真周身的时候,绿真渐渐恢复了理智,松开了禁锢星梦的手。她疯狂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趁着绿真被那股力量影响的时候,星梦咬牙保持清醒,捂住肩膀上的伤口,艰难地站起来向着宫殿外走去。
当星梦终于看到宫殿的出口时,她站在门口,打开门。一股风徐徐吹进来,入眼是一片茂密的树叶遮挡着。点点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照进来,一股极为浓郁的木属性气息和淡淡的杀虐之气扑鼻而来。
星梦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宫殿居然建在了圆梦之树上。此树足足有三十几丈高,别说现在星梦还带着伤,就是星梦全胜之时也无法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正在星梦左右为难的时候,宫殿里的绿真已经恢复了神智。她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她侧着脸,嘴角含着一抹难言地笑容。
“我的秘密已经都被你知道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活着出了这座宫殿吗?本以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解开我多年来的疑惑。没想到,你只是误打误撞罢了。像你这种蝼蚁,知道的太多,就是罪,就该去死!”
绿真缓缓走向星梦,她不紧不慢地走着,像是一只猫在玩弄老鼠。她似是想看看,在这种生死关头,老鼠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如果你的境界稍微高一些,哪怕只是结丹初期,我都会好好拜托你帮忙的。【愛↑去△小↓說△網可惜,你只是一个连筑基都没有到的蝼蚁!我真是太可笑,居然想要对蝼蚁给予希望。”绿真嘲笑着说。
星梦眉头狠皱,看了看绿真,又看了看那几乎看不到地面的高度。星梦心想,如果落在绿真的手上,必死无疑。毕竟自己听到了她太多秘密,而且还事关悲鸣岛的岛主。但如果自己现在跳下去,也将会摔得粉身碎骨。真是陷入了两难之地。
正在此时,突然天边传来一声老虎的长啸。那吼声悠长绵延,还带有一点王者之威。
那只白虎在远处就看到了星梦站在门前,它灵魂深处正在炽热的发烫。它可以肯定,那个桃花眼的年轻女孩儿正是自己的主人。
它名为飞天虎,是万年前星祖的妖兽伙伴,与星祖签订了共生契约。它随着星祖征战四方,游行天地之间,彼此除了契约的牵绊,更多的是感情的牵绊。后来在最终决战,白虎也随着星祖的死亡而消散在了天地间。
没想到,万年后,随着星祖天赋之星的轮回,白虎也在天地间重新诞生。它仅恢复了一部分的记忆,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寻找自己万年前的主人。
白虎看着前方的星梦,虎嘴一咧,开心地笑了起来。
“主人!!我终于找到了你,小虎好想你!”它声音听起来像是七八岁的人类男孩,明亮而纯净。
星梦向着天空一看,居然看到一只长着雪白翅膀的黑纹白虎,咧着个大嘴,前腿向前伸着,欢快地朝着她飞来。最关键的是,它居然还口吐人言。
别说星梦,就是刚走到门前的绿真听到这声音,本以为是什么结丹期的高手,没想到居然是一只飞天白虎!绿真大惊,甚至半张开了樱桃小嘴,忘记了合上。
白虎越来越近,它飞到门前,漂浮在半空中,毛茸茸的头颅亲昵地蹭着星梦。它看着星梦愕然吃惊的脸,欢快地咪起虎眼。
“主人,这一世你居然是女的诶!”白虎笑嘻嘻地说。
星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摸它顺滑地皮毛,心中竟然泛起一股重逢地欣喜。可是她从未见过这头奇珍异兽啊!
绿真终于在吃惊中缓过来,看到这情形,她怎能明白不过来,那头长了翅膀的白虎定是那女孩圈养的异兽。
她冷笑一声,运起灵力右手食指一点,指尖瞬间凝聚了强大的木属性灵力。愕然间,绿光一闪,朝着星梦飞速飞去。
本在欢快享受着主人爱抚的白虎,敏锐地感受到了这股灵力。
它大叫一声:“主人小心!”
它急速地用虎抓抓住星梦的衣襟,躲过了绿真的袭击。它把星梦扔到虎背上,展开双翅飞向了远处。
“主人,我带你离开这里。”白虎说。
星梦紧紧抱住它的虎身,急声说:“不,我还有俩名同伴在下面,而且我已经与他们约定要前往百草岛。”
白虎疑惑地摇晃着虎头,有些不解。但毕竟是主人的命令,它还是非常愿意听从的。随即,它就掉头向着地面飞去。
宫殿门口的绿真看一击不成,居然还被他们跑掉了。她阴沉着脸,正要腾云追杀他们。这是那股清新浑厚的力量又开始从四面八方传来,禁锢了她。
她不甘心地尖叫着:“神树你居然又开始一次次地阻止着我,我身上的杀虐之气都是因你才会转移到我的身上。你再如此的干预,我就毁了你!”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一声若有若无的沉重叹气声在树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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