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岳皱眉,“看来萧姑娘是定要管这闲事了,”

萧婉蓉冷冷一哼。

万俟炎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只能折一折萧门主的脸面,”

语罢,万俟炎对刘横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缠住萧婉蓉,自己则挥笛又上,直攻司意兰。

萧婉蓉见万俟炎再次出手,持刀便要前来阻挡,刘横岳忙大步抢上,九节鞭朝她手中冷月紫金刀用力一劈。

当啷一声,火星四溅,萧婉蓉被逼得后退两步,持刀的手臂震得一阵酸麻。

她终究是位妙龄少女,论气力哪里比得上常年练武的刘横岳,但冷月紫金刀不负盛名,未损丝毫,反观刘横岳的九节鞭,却已被划出了一道细微的缺口。

刘横岳知道萧婉蓉臂力不如自己,不过仗着兵器之利方能与自己过招,他双眼一眯,力运右臂,沉重的玄铁七环九节鞭在他手中舞得霍霍生风大开大阖。

刘横岳每一次出击都力大无比,萧婉蓉强行接招,只听当啷当啷刀鞭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火星点点,萧婉蓉没过多久手臂就酸得不行,连手腕也隐隐生疼起来。

这厢萧婉蓉被刘横岳缠住,万俟炎则与司意兰展开游斗。

司意兰真气损耗过多,体力不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能力与万俟炎硬碰硬,于是施展轻功,利用身形轻便,在院中不断游走,万俟炎几次挥笛向他打去,都被他避过。

月色溶溶,司意兰衣袂翻飞,轻灵如玉蝶,飘逸似雪雁,万俟炎数次扑空,脸上已露出焦急的神色。

旁观的黑衣大汉们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影乱飞,完全看不清司意兰身形,眼尖的宋郁却一眼瞥见了司意兰的脸——

眉目如画,惨白如纸。

宋郁咬了咬牙,挺剑而上,剑锋直指万俟炎后心。

万俟炎听得身后风声,对宋郁的意图已了然于心,他反手一挥,手中长笛带起一股疾风,直朝宋郁头部打去。

宋郁双膝一矮,低身避过,同时长剑横扫,向万俟炎下盘攻去。

万俟炎纵身一跃,躲过宋郁剑锋,落地站定之后,万俟炎阴冷地注视着宋郁:“当官的,你也非得进来插一脚不成?”

宋郁脸上仍戴着精钢雕花面具,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目光灼灼:“形势所迫,情非得已。”

说罢,他大步抢上,手中长剑如疾风细雨,舞成一张剑网,招招紧逼。

万俟炎冷笑:“雕虫小技!”他长笛猛然从斜下里刺出,便如一柄锋利长剑一般,呛啷一声,与宋郁笛剑相交。

万俟炎这一“剑”,力度霸道,角度刁钻,竟轻而易举地破了宋郁的剑网。

是个高手。

宋郁不敢掉以轻心,他后退半步,转攻为守,万俟炎唰唰唰连续几剑飞快刺来,比宋郁方才那阵疾风细雨一般的剑势更急更密。

宋郁沉着应对,脚下踏出八卦阵法,将周身要害防卫得密不透风,一时间,虽然万俟炎剑法刁钻凌厉,却也未曾伤到宋郁半分。

萧婉蓉对刘横岳,宋郁对万俟炎,刀光剑影,鞭风笛啸,斗得难分难解。

此时却听得院中角落里的承央大叫了一声:“哎呀!”

萧婉蓉和宋郁不约而同地转头去看,却见三道人影凌空而起,向屋后密林中飞去。

当中一袭白影正是司意兰,他两手各提一个人,左边那个是容翡,右边那个是承央。

容翡和承央被拎到半空,俱是吓得惊慌失措,尖声叫喊。

刘横岳见此情形,忙跳出战圈,扭头吩咐那群黑衣大汉:;;快!放箭!;;

黑衣大汉们显然是训练有素,刘横岳命令刚下,即刻便有十数弓箭手向前迈出一步,弯弓搭箭,只听嗖嗖嗖一片风响,箭矢如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射向司意兰等三人。

容翡眼见几十枝黑沉沉的长箭朝自己迅速飞了过来,箭头在冰凉的月光下闪着令人心惊的寒气。

眼看那箭就要射到自己脸上,他吓得大叫了一声,用手牢牢捂住眼睛。

司意兰脚下发力,提气狂奔。

容翡只觉得一阵猛烈的强风自背后吹来,等了半晌,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出现,他这才颤巍巍地将手指移开了一条缝。

只见方才还近在咫尺的长箭已然消失了,眼前唯余夜色苍莽寒月如霜,脚下仍旧悬空,低头可看得见不断飞掠过自己脚尖的树梢。

他心惊胆战,实在不敢再看,干脆再次以手捂眼。

而被司意兰提在另一只手上的承央,已然吓得晕过去了。

如此“飞”了不知多长时间,就在容翡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的时候,司意兰停了下来。

准确的说,司意兰并不是停了下来,而是猛然间向下坠落。

容翡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他狠狠砸到地上。

剧烈的疼痛从与地面直接接触的背部传来,容翡龇牙咧嘴,这下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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