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理她,她却站起身来。
“依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说罢她又往屋檐下挂了一个风铃。
我这时情绪彻底失控。
“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你害死了我婶子!”
封玲珑冷眼看向我。
“林火旺,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是拿刀捅了她,还是还是在林家的饭里下毒药了?”
我操起扁担把屋檐下那些风铃全都打了下来,踩得稀碎。
“你就是用这些破铃铛害人的!”
封玲珑笑了笑。
“你真要觉得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
“你……”
还是和之前一样,我无法证明村里人的死和这些风铃有关。
次日清晨,我正要收拾东西回林家,这时又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一脸着急的林建军。
“火旺兄弟,你快回家看看,你大伯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这时恍然抬头,只见昨晚被我清理干净的屋檐下,不知何时又被挂上了一个风铃。
我发疯似的跑回林家,大伯的尸体已经被摆在了堂屋的木板上,盖上了白布。
见此情景我的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堂屋的门槛上。
自我爹妈丧命以来,大伯和婶子是拿我当亲儿子疼爱,他们对我来说其实就是我的父母。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婶子和大伯都离我而去了。
我趴在门槛上,哭得肝肠寸断。
也就在这之后,我终于肯定了一件事,那封玲珑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可是以我的能耐又如何能杀得了她,于是之后我只得强忍悲痛,回到封家老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说话,封玲珑也不问我什么,于是我就继续和她保持着往日的关系。
那一日我外出恰好遇见了二学生杨建军,这段时间他也听到了外面的一些传言,但难以判断真假,就问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回事儿。
当然他问得比较委婉,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建军,帮我去城里药铺买点东西好吗?”
杨建军看出我情绪低落,便也没多说什么。
“没问题,火旺兄弟,要买啥东西你说吧。”
“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