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过招,让对方不敢再造次。

白景瞧了瞧顾凛,他一手捂着心窝子,一手撑着地,软塌塌的。

她刚刚没踹那么狠吧?这人纸糊的吗?

“你没事吧?”

“没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白景,“真没事?”

顾凛哑声道,“真没事……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白景,“……”

真是矫情,这顾凛就是个拖油瓶,但拖油瓶有他的作用。

她办案杀人走的是野路子,带着顾凛那就是打着朝廷的旗号,正大光明。

不过说实话,虽是阳关大道,但总是摆在台面上,免不了要走各种流程,很是繁琐。摆摆谱,装装逼,吓吓人的效果还是有的。

真讲究效率,还是得看江湖路数,杀人就杀人,不用翻找国家刑法,历数种种罪状,写奏章长篇大论,费脑费笔又费时,折子递上去,又得层层把关,层层下达命令,犯人在监狱里都养肥了,能耐点的直接越狱了,兜兜转转绕圈圈,真是绝了。

季狞打了个响指,杵在原地当柱子的侍女们,立即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顾凛扶到了椅子上。

“可以啊!有两下子。”白景还没怎么夸便嘲弄道,“只是你这些杀手太废物了,一个个吃闲饭的吗?”

“养着玩而已,要什么杀手呢?万一哪天杀了我可怎么办呀?我最怕死了,还怕疼呢!”季狞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身段柔软修长,指尖不安分地绕着散在肩处的发丝,一双狐狸眼里是万种风情,勾人摄魄。

可这人极美又极危险,笑着吃人,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景可讨厌和阉人打交道,生理残缺,心理也变态,不男不女的,说话让人听着不舒服。

“不回去吗?宣和太后想你想得紧。”

白景哪句话都一针见血,扎得季狞那个狠。

“老女人一个,提她作甚!”

季狞靠着美色得到宣和太后的专宠,一路扶摇直上,虽被人所不耻,也算另辟蹊径。

多少人寒窗苦读十年,头悬梁锥刺股,上不了登天梯,一身才华无人赏识,终是庸碌一生,临了临了连棺材本都没有。

季狞却凭一张脸,得到了他人梦寐以求的官位和荣华富贵,一时风头无二。

皇宫里的那些腌臜事真是从未断绝。

“那提啥?提你的家人?你爹?”

季狞,“……”

你戳死我得了。

白景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撒得很是欢乐,“香世家,清流门第,竟然出了你这么个阉人。听闻你祖上曾做过御医,医术十分高超,专门服侍先帝爷,可谁又能想到你剑走偏锋,精通毒术。简直是逆子一个。你说你和自个儿家人有什么仇什么怨?”

季狞收敛了笑容,不动声色得安静坐着,像画师精心绘制的美人图。

啧啧啧……果然,人是能靠脸吃饭的!

良久,季狞薄唇轻启,“我好久没和京城的人说过话了,今日……”

“那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季狞吼道,“我偏要说!你不听也得听!”

白景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说吧。”

季狞,“……”

季狞感觉自己被人忽视的过于明显,当了这个手段狠辣,阴晴不定的寨主后,可没人敢再轻视他了。

“不过……”白景压根不把自己当客人,“干聊啊?你给整点儿小菜呗?”

季狞,“……”

“这么多尸体还躺在地上,你倒是吃得下!”

“吃得下。”白景看向顾凛,“你能不能吃下?”

顾凛那和尸体睡觉都没问题,他乖乖巧巧的点头道,“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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