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后,老头儿带着人前来救火了。

白景则坐在院内,悠闲的吹着晚风,看着他们拿着木桶和锅碗瓢盆进进出出。

“你这个毒妇!”老头儿用颤颤巍巍的手,怒指着白景。

“这是第三次!”白景抬眸,目露凶光。

“混账东西!你……”

湖畔,六角亭。

老头儿倒挂着在荡秋千,“放……放我下来……”

顾凛瞧了瞧被树藤吊着的老爷子,于心不忍道,“要不……”

“要不你也感受一下他的感受?”

骂她三次了!

事不过三!

不知道啊?!

顾凛选择了沉默。

“救……救命……”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景用竹枝一下一下敲打着手心,“要不你考虑考虑,聊聊你们寨主那些腌臜事?”

“不……不考虑……”

“不考虑?这么忠心呢?”白景轻轻一推,人开始往湖边晃荡。

“不……不用考虑……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你看这气儿喘的,差点给误会了。”白景斜睨了一眼蹲守着南星的顾凛。

“哦,我来我来。”顾凛踩到石凳上,笨手笨脚,吃力地拆解着那些藤蔓。

“……能稍微快点吗?要小心……我老胳膊老腿的……不经摔……”

下地后,老头儿捏着自己酸痛的胳膊,伸腿将那拆的七零八落的树藤,踢啊踢,踢进了湖里。

“想听什么?说吧!”老头儿双手掀起衣摆落了座。

三人围着圆桌开始夜谈。

“初来乍到,你们山上的规矩是啥呀?”刚上山时,这老头儿就扬言给他们下马威,她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道道?

“浇花。”

“浇花?”

“嗯,先放一碗血用来浇花。”老头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在这里,慢慢放。”

“何至于此?他们只是无辜之人,实在是过于残忍了。”这样的规矩,简直是冲着人命去的。

白景瞧了瞧身旁的病秧子,放一碗血的话他早凉了。

“你真是用命在办案啊!”

顾凛汗颜道,“为朝廷效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六子的词儿,他倒用的挺顺溜。

“六子是你们杀的?”

老头儿皱眉道,“一个一个问好不好?我先回答王爷的问题。”

“不用不用,听她的就好。”

老头儿不悦道,“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老头儿实在反感有悖于礼教之人,这白景!身为女子,不想着学习琴棋画,在府里安分守己地做女工,还抛头露面,喊打喊杀!

真是不成体统!

白景呵呵一笑。

“三从四德啊?”

“我是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而且!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

“这这这……”老头儿忍了忍道,“王爷,你也不管管?”

顾凛并不想和他一起荡秋千,点点头道,“嗯,不管,我们家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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