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子功夫,翟清涟出了不少汗,衣服从里到外湿透了,总算是一波三折地把绳子给磨断了。

萧彺扯开身上的麻绳,刚站起来,一脚就踹倒了他。

翟清涟人还坐着,后背猛得挨了一脚,摔了个狗吃屎。

“呸呸呸!”他吐了两口混着马粪的软泥,转身道,“恩将仇报!我就不该救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死了才好!”

“你说什么?!”萧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两人身上脏兮兮的,沾了不少泥土和杂草,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难不成还要在这马厩里滚来滚去的打上一场?

踌躇间,有一劫匪走了出来。

院子里被绑着的士兵都默契的装死,大气都不带喘的。

马厩里的俩人见状,保持着动作,谁也没再嚷嚷。

那劫匪喝得晕晕乎乎,走路都走不稳,随便找了个黑漆漆的角落,撒了泡尿,裤子一兜便准备回,转身时,眼睛随意往院儿里瞟了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倒也没多想,踉踉跄跄地折了回去。

“你去救你的兵,我要走了。”翟清涟扯开他的手,整了整衣领,就近挑了匹马去解缰绳。

萧彺才不干,等着他解开缰绳,立刻夺了过来,“你!去救我的兵!我骑这匹马!”

翟清涟着实受不了他的所作所为,说他是三岁小孩儿都算夸他了!

在这节骨眼上,争个一二三也没什么意思,翟清涟心里骂着娘,转身去解另一匹马的缰绳。

萧彺见他不听话,扬起缰绳啪啪啪抽了他胳膊三下,抽一下骂一声,“让你!让你!让你去救我的兵!”

翟清涟忍无可忍,真以为四海之内皆奴才呢!谁他娘的都宠着你!让着你!惯着你!

气血翻涌间,翟清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自己没武功,打他打不了多疼,起不到报复的效果。

这么一想,翟清涟果断弯腰用草料包了两坨马粪。

萧彺正纳闷那孙子要干嘛,头上便呼来一粘稠物,那玩意儿还比较稀,吧嗒吧嗒地往颈窝里掉。

萧彺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都气得发抖,“我弄死……唔!”

后面的话被另一坨马粪给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翟清涟用稻草擦了擦手,欣赏着他吃瘪的样子。

萧彺眼睛瞪得圆滚滚,像是被点了穴,一动不动,都忘了发火。

“这什么?”

“我吃马粪了?!”

“竟然有人敢让我吃马粪!!!”

“是马粪!!!”

胃里一阵又一阵地犯恶心,翻江倒海的,萧彺扶着马脖子,弯下腰,哇啦哇啦地呕吐起来。

翟清涟趁这空档,转身上马,拉起缰绳便要跑,萧彺哪里肯吃这哑巴亏,眼见他要跑,箭步冲上前也骑上去了。

“你敢跑!我弄不死你!”萧彺不管不顾地咆哮起来。

翟清涟紧紧抓着缰绳,用力夹着马腹。

萧彺用胳膊圈住他脖子,抬手摸了一把头顶的粪包,往翟清涟嘴巴子里塞。

“萧彺……呸!畜牲……王八蛋!”翟清涟极力躲闪着,脖子都快拧断了,奈何这孙子力气大得很,箍得他都快喘不上气儿了。

“给老子吃!!!”萧彺本来还用胳膊勒着他,后来觉得不过瘾,一手粗暴地捏起他的下巴,一手准备去喂……

两人在马背上各种折腾,马也不伺候这俩活祖宗了,气得尥蹶子,嘶叫了起来,差点儿没给他俩摔地上。

“什么声音?快!”

“有人要跑!”

“刚撒尿我就觉得不对劲,快!在马厩那儿!”

十几个劫匪朝这边冲了过来。

翟清涟和萧彺顾不上争执,齐力拉起缰绳,驾马而逃。

那劫匪老大看着这一幕,不慌不忙地吹了个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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