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皙短暂的落入陈弈的怀抱，撞到了陈弈，陈弈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程皙身子矮下去，陈弈手上拽着她包顶上的带子，让她站直了，“注意点。”
险些撞到程皙的男生挠挠头，“不好意思，太着急了。”
太阳光晃眼，无风，燥热难耐。程皙想说句没关系，陈弈抢先说：“着急也要看人。”
男生弓着背，局促地说：“对不起。”
陈弈：“没事儿。”
程皙：“没关系。”程皙偏头看陈弈，他个儿高，黑发被阳光照得发光，身上穿的校服短袖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两颗，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一览无余。
陈弈身上的草木香和雪松的味道，环绕在她周围，程皙的手机又一次震起来。
刘雯雯在手机那头大声喊，“快来呀，皙皙，我给你买冰奶茶了。”
程皙捂了下手机的听筒，“雯雯，我马上到！”
陈弈听出来刘雯雯等着急了，“快走吧。”
程皙和陈弈到校门口，陈弈的手按在她脑袋上，“拜拜，我还得回去一趟。”
树影斑驳，传来几声鸟叫。程皙愣了几秒后，“嗯，拜拜。”
刘雯雯：“程皙！”她手里拎了两包炸鸡柳，还有一份烤冷面和两杯喝的，两个手里都满满当当的。
“我来了！”程皙接过她手里拎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扎开冰奶茶喝，“哇！好冰好凉快！”
刘雯雯吃了口炸鸡柳，“我让他给你放了超多冰。皙皙，你怎么这么慢？”
程皙握紧奶茶杯，手指抠在杯套上，“我刚碰到陈弈，说了几句话。”
刘雯雯塞进嘴里好多块炸鸡柳，“哦，我说的嘛。你们俩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碰到了打招呼，我说我着急来找你。”程皙跳起来去抱刘雯雯，“怎么样？考得好吗？”
刘雯雯：“诶，就那样。这暑假一放，再开学就高二了，真希望我物理和化学能进步点儿。”
“我也希望。”程皙想去拉刘雯雯的手，她细嫩的手腕，在烈日骄阳映照下，白得晃眼。
刘雯雯：“下学期咱们班里应该有不少要去准备艺考的了，听说柯笑笑好像要去。”
程皙走到阴凉的地方停下，“雯雯，还是你的消息灵通。”
——
陈弈在操场的篮球边上和路嘉轩会和，路嘉轩的一头卷毛，修剪短了点儿，卷毛蓬松，离远看是个爆炸头。
路嘉轩摸了把自己的卷毛，“刘思浩呢？”
陈弈在手机上摁了两下，开了把游戏，“不知道。”
路嘉轩：“陈弈，我听我班同学说刘思浩和我班李荷天天聊天呢，他是不是和你班柯笑笑也挺好的？”
陈弈手上操作流畅，“好像是。”
刘思浩是和柯笑笑一起出的教学楼，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路嘉轩去拍陈弈的肩膀，“你看，我真服了。”
陈弈瞄了眼刘思浩和柯笑笑，“嗯。”
他们几个晚上是在北程市最出名的小院里烧烤吃的饭，店里每桌必点的是碳烤鸡爪和烤梅肉串。他们点了满满一桌子的鸡爪和肉串，碳烤的香气不断的勾起人的食欲。
店里的空调开到十六度，他们几个还要了几瓶冰镇汽水。
冰镇汽水沙口，路嘉轩喝了口汽水后，眉头拱得挺高，“不是我说，刘思浩，你天天干嘛呢？什么情况呀？你和我班李荷？还有陈弈班柯笑笑？”
刘思浩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椅子上，“没干嘛，玩玩呀。”
陈弈扔了串鸡爪在刘思浩的碟子里，“玩什么？少他妈瞎玩儿。”
刘思浩咬了口鸡爪，“但是挺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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