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哪一个？”
“都有。”
许晓晴瞪大眼睛，说“滚出去！”
程望海提上鞋回到警局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夜。一天之内，他失去了两个家。程望海自嘲的默默的想着，李这个催命鬼，别跟他沾边，一跟他沾边准没好事！
“老程！”王胖子把程望海推醒。
程望海眯着眼睛说“什么事？”程望海按了一下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他在办公室趴着睡反而比在家里睡的还沉。
“李找你。”王胖子说。
刚刚醒来那股清爽的感觉瞬间又没了，程望海攥紧了拳头，他推开李的办公室门。
李站窗前背对着他，他缓缓的转过身把化验单放在办公桌上“你要的检查。我们是不小心吃了他们的黑药，产生了幻觉过度兴奋。不要搞得像我迫使你做的。再说，那天你没爽？”
程望海瞬间老脸火烧火燎。
“你有没有羞耻心？”程望海说。
“你是觉得跟我做爱让你蒙羞？”
“你他妈的小点声！”程望海深吸了一口气，他用力的关上门，把窗户上的百叶窗关上，程望海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程望海咬着牙说。
“你清醒再让我再上一次，我就闭嘴。”李脱口而出。
“你敢胡说一句！”程望海冲过去，拳头离李的鼻梁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程警官，打敢吗？”李笑着看着程望海，戏谑的扳过程望海的腰要去吻程望海的嘴。
程望海看着突然靠近的脸推开他迅速后退一步“你这么缺男人？”他从李架上的一堆件里翻出一沓件甩到李的脸上“这是月底要扫黄的地点，里面有你泄火的地方。”
“你是让我逛窑子？”
“你逛的还少吗？”程望海看着李皱起的眉头，说“总比你四处留情好！”
“吃醋？”
“放屁”程望海眼睛狠狠的盯着李，说“你听好了我永远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感觉！我劝你早点醒悟！”
“你说谎的时候，左眼皮会跳。不如诚实点，像我 。我回来第一天就说了喜欢你。”
程望海说“被窝里有别人还能睁眼说瞎话。你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怪不得卧底你能活下来。”
“顾野是我线人”李说。
“线人你会把房子留给他？”程望海感到火不打一处来，他继续质问道“你为什么要买我的房子？”
“我不买你的房直接给你钱你要吗？”李问。
程望海没有说话。
“你在天空灯塔欠我几百块你都要追着还账”李说“我直接给你钱你要吗？你不会要。你觉得我可怜你、施舍你。”李接着说“我是真的想帮你。”
“帮我你会把我卖到海市？你知不知道我在海市经历了什么？你角色扮演的挺爽，你知不知道我受的什么罪！”
李看着程望海，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忧郁，他说“那天晚上，我犹豫过。是保护你让前面所有的卧底工作前功尽弃，还是”
“你选择绑架我。” 程望海冷笑道。
李用力的抱住他，无论程望海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程望海觉得鼻头发酸，这么多年，他恨这个人！恨此时此刻抱着他的人！
“咣咣咣”敲门声响起。
程望海推开他，他看着李炙热的眼神觉得手心发烫。
王胖子冲进来“李队，那混蛋松口了！他的上线老六住在海关路一栋老别墅里！抓不抓？”
“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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