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走后,于笑君带着张彩月走进刘佩琼的办公室。
“郡主,这一阵子,我也没在家,你的工作情况怎么样了?现在得心应手了吧?“于笑君问道。
刘佩琼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暖意,她轻轻地笑了笑,回答道:“可以了。我已熟悉工作的流程,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她的声音中透着自信和坚定,于笑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把你的账本拿来,我看看。”于笑君说。
刘佩琼起身,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递给了于笑君。她的心中有些紧张,虽然她一直以来都非常认真地记录着每一笔收支,但是于笑君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什么问题。
于笑君接过账本,仔细地翻阅着。刘佩琼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于笑君终于合上了账本。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做得很好。”于笑君突然说道。刘佩琼有些惊讶,她抬起头,看着于笑君。
“你的记录非常清晰,每一笔收支都有详细的说明。而且,你还提出了一些合理的建议,为公司节省了不少开支。”于笑君说道。
刘佩琼的脸上涌起了一抹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说道。
于笑君看着刘佩琼,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刘佩琼心中一喜,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激动。“谢谢你的夸奖。”她说道。
于笑君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葡萄酒生意的问题。刘佩琼认真地回答着,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于笑君的感激和敬意。在于笑君的指导下,她逐渐掌握了葡萄酒生意的要领,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管理的含义。
于笑君把张彩月叫过来,对刘佩琼说:“你带一带她,有不懂的问我。”然后又对张彩月说:“这是郡主刘佩琼,你以后跟着她好好学习,一个月后,我给你分派工作。你看这些账本能看懂吗?”
于笑君把账本递给张彩月,张彩月接过账本,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对于笑君点了点头,轻声回答:“能看懂。”
于笑君微笑着看着张彩月,心想这个小女孩还挺聪明的,然后他对于张彩月说:“好,从今天起,你就跟着佩琼学习,一个月后,我来考你。这期间有不明白的问我。”
张彩月听了,心里有些紧张,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在于笑君的注视下,走到了刘佩琼的桌子旁,坐下开始看每一本账本。
刘佩琼在葡萄酒这一块已经非常熟悉了,她对于张彩月的到来有点惊讶!只是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张彩月看着刘佩琼认真工作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敬佩,她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让于笑君失望。
可是事情并不像彩月想到那么美好,她没有想到刘佩琼也是深爱着于笑君的人,她不能接受与其他人共享于笑君。
当她得知张彩月是通过招亲的方式进入于家时,心中的不悦之情油然而生。她开始想方设法地整治张彩月,试图让她知难而退。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刘佩琼找到了张彩月,她直白地告诉张彩月,自己对于笑君的感情有多深厚,而且她不能接受与其他人分享于笑君的爱。
张彩月听完后,内心感到一阵苦涩。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威胁,但是她也深爱着于笑君,并不想轻易放弃。
刘佩琼见张彩月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她开始用各种方法捉弄张彩月,试图让公司所有人都讨厌张彩月。
张彩月面对着刘佩琼的挑衅和冷嘲热讽,心中十分委屈。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偷偷的流眼泪。
于笑君每天早晨都会很早起来巡视公司,看到彩月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哭泣,忙问她:“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大早晨的。”
张彩凤就把刘佩琼的行为告诉了于笑君,于笑君把刘佩琼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谈心,并告诉她,“我们公司的小伙子你可以随便谈,唯独我不会娶你,你也不要这样了。如果想干,就好好的;不想干,就回家,至于彩月姑娘,她将来是你的嫂子,她是要进宫做娘娘的,你最好对她好点,否则,你皇兄饶不了你,不过这话只有你我知道,还不能说给彩月听,知道吗?”
刘佩琼疑惑的看着于笑君,“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你?”
“不必问,以后会知道的,我看林翔宇不错,我可以给你保媒,你和他可以谈谈。”于笑君说。刘佩琼心中不悦,但是不敢和笑君生气,因为她太喜欢她了!
刘佩琼得知张彩月不会嫁给笑君,对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立刻好起来,听说她是皇兄的人,对她更好了,让张彩月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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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彩月很认真的跟着刘佩琼学习,进步很快,本来他就学习很好,现在这些小账对她来说,根本都不是事,小菜一碟。一个月后,于笑君对她进行了考试,她和刘佩琼一块考试算学,张彩月得了第一。当然这是后话。
于笑君平时处理完公司事务,最多的时间还是待在医馆里,有疑难杂症还是得笑君处理,她是按时间排班,每个诊所和药馆内都会待上一天,挂牌出诊。
安排好张彩月的工作,于笑君这一天在朱雀大街的医馆内出诊,突然有一匹快马停在医馆前,来人急匆匆的要找于笑君。
“笑君大夫在哪儿?快点禀报,我要找笑君大夫。”来人说着就往里闯。
笑君正在医治一个病人,让她稍等一会儿,来人脾气非常暴躁,“叮铃铃”来人打碎了柜台上的一个盛药的瓷瓶。
于笑君听到响声,没有作声,继续把刚才的那个病人处理好,开完药方,走出来,看到地上撒了一地的药丸,问他:“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此捣乱?”
那个人很豪横的说:“我是陈国公府的,我家公子血流如注,请你,请你前去医治,快走!”说着动手拉于笑君。
“于鹏何在?给我拉出去教教规矩,怎么请人?”于笑君说完,又命人通知陈国公府,就说“你家的人砸了药馆,去人赔钱。”
看到有人在医馆闹事,有些病人一听是陈国公府的,都吓走了。
于鹏把那人叫到外面,对他说:“你请大夫就这个态度?能请到大夫吗?”那人一看就是横行惯了,对于笑君说:“我家少爷快不行了,我告诉你快去救治,不然,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于笑君笑了笑,“还真是横啊!跑到我这儿耍横来了,你家少爷关我何事,想治病拉到这里来挂号看病就是,你来了为何要砸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