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李说“你要喜欢,我也给你买一个。”
“人家是订婚戒指。”程望海揶揄道。
“是,我说的就是那个。”李庄重的说。
“不要”程望海说。
王国维的歌声停下,程望海用力的鼓掌。
“许个愿”王国维说。
伊一双手合十,对着蜡烛许愿。她吹灭蜡烛的瞬间,李拿起手机侧身给他们两人拍照。
一发子弹划过李的耳边击中王国维的脑袋。
蛋糕坠落。
三个人立刻趴下,王国维躺在血泊中,伊一浑身颤抖的按住他脑袋上那个根本按不住的伤口。
程望海从后腰拿出枪,朝着对面楼顶的黑影射击。
“砰砰砰——”
程望海要去追,李拦下他,说“先叫120。”
警局家属楼的警报声四起。几个医护人员抬着已经断气王国维,伊一浑身是血的跟着上了救护车。“滴滴滴”的鸣笛声渐渐远去。
程望海看着脚下的血和那些尽的灰尘,像是刚刚发生的事又像是很久之前的过往。程望海回到他们的单身公寓坐在沙发上喘着大气,他看见李平静的在厨房洗着手上王国维的血。
“先吃饭”李用毛巾擦擦手,坐下拿起筷子。
“你吃的下?”
“活一天赚一天”李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他继续说“我现在是猎物,他们都是赏金猎人。”
程望海坐到餐桌前,说“自从上次许晓晴被绑架我就怀疑缉毒队有内鬼。”
“哦?”李抬了抬眉毛。
“王国维。”程望海说。
“你怎么确定是他?”
“第一次,许晓晴程康康被绑架。第二次,我把房子卖给你的时候只有他知道,后来房子着火顾野死了。今天我们入住的日子,王国维挑楼顶这个地方就是故意要引我们出来。这是第三次。还有,他家庭拮据给伊一买了钻戒还买了房子,这些”
“只是推测。”李说“我看他今天很难活。死无对证”
程望海说“海市的犯罪分子已经渗透到了沧山,他们是下了决心要铲除你。”
“我早就说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砰砰砰——”房门又被敲响。
程望海警惕的站起身,他透过猫眼看见气喘吁吁的金局长。
程望海打开门。
“无法无天!”金局长破口大骂“这帮海市罪犯把我们沧山警局当做二傻子!”金局长抓住李,前后上下瞧了瞧“受伤没?”
“老金头,你顾好自己就行。”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坐在餐厅桌前,夹着红烧肉放到嘴里。
金局长抬脚就朝李的椅子上踢了一脚“没心没肺!”
“师父”程望海看着金局长说“他头刚好没多久。”
“这个混蛋”金局长骂骂咧咧的坐下,拍拍程望海的肩膀。
“金局长,您有什么要吩咐的跟我说。”程望海指了指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