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晨待在飘雪城已经有三个月了,这段时间和龙曦儿自然很是甜蜜,如今是时候踏上回程了。
悬冥宗的天才穆晨在飘雪城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会给龙家惹上麻烦。
这日一大早,穆晨与万宝阁众人辞行,“曦儿,我走了”看着龙曦儿精致的脸庞,穆晨心中五味夹杂。
“好!”龙曦儿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穆晨,仿佛想要把这个坚毅的脸庞刻在灵魂深处。
“等我回来!”
“嗯!”龙曦儿点点头,二人话语不多,却处处流露出不舍。
穆晨不再犹豫,脚尖轻点,利落的跳到小雕的背上,随着小雕庞大的身躯渐行渐远。
龙曦儿看着穆晨的身影逐渐消失,坚定的走回万宝阁,她会努力修炼,这样才能追赶上穆晨的脚步。
“快看,那是不是穆大师的妖兽!”飘雪城的修士立即发现了小雕那庞大的身影。
“是啊!是穆大师的穿云雕,穆大师离开飘雪城了?”
“嗯,我刚刚看到穆大师,还有万宝阁的黑大师都离开飘雪城了!”一个刚从万宝阁出来的修士肯定的道
“那真是可惜了,没想到黑大师也走了,以后这飘雪城再要找到好品质的丹药可是难喽!”一名修士叹了口气,惋惜的说
“是啊!”这一话语立即引起周围人的附和,黑大师可是飘雪城第一丹术师,虽然价格比较高,但还是一丹难求,如今,真是有金币都花不出去了。
“黑玄,这飘雪城附近有什么妖兽的聚集地?”穆晨盘膝坐在小雕宽阔的背上,突然问道
“师父,在距离飘雪城千里之外,便是断魂岭,那里妖兽极多,封云奕的两个妖兽都是在那里契约的”黑玄作为飘雪城的本土人士,自然对附近环境极为了解。
“好,我们便去那里!”穆晨决定先去找找妖兽,自己的妖兽还是太少了,化形妖兽只有一个袁弘。
午时过后,穆晨便看到了不远处那横亘在前方连绵不断的山脉。
这断魂岭绵延千里,云雾缭绕,终年不散,此刻正值隆冬时节,没有那茂密苍翠的森林,只留根根枯枝,埋藏在皑皑的白雪之中,轰隆隆的惊雷之声不绝于耳,犹如一头俯卧凶兽,随时都有苏醒的危险。
“这断魂岭果然有些意思!”穆晨立即来了兴致。
“师父,这断魂岭已经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最北端连接着极北冰原,是飘雪城附近最危险之地,封云奕的那两只妖兽也只不过是在断魂岭外围偶然所得”黑玄面色严肃的道
“嗯!”穆晨微微点头,这断魂岭果然不简单,极北冰原的对面可就是地域了,看来这断魂岭实际上就是极北冰原的外围。
“哇!老大,这地方好像很好玩哦!”听到黑玄的话,灰豆立即饶有趣味的打量着那片隐藏在白雾之中,若有若现的神秘之地。
穆晨站在这白茫茫的山岭前面,此刻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犹如沧海之一栗,隐藏在这天地之间。
“走吧!”穆晨将小雕收进识海空间,带着袁弘,黑玄和灰豆向断魂岭内部进发。
这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极其遮挡视线,又不了解环境,所以穆晨等人行进的速度极其缓慢。
“主人,这地方好冷啊!”袁弘作为化形妖兽,虽然不怕冷,但却不喜欢这种环境。
“飘雪城极少有修士回来这里,除非是控兽师,来这里猎取妖兽。”这时候黑玄也紧了紧身上的斗篷,道
黑玄话音刚落,便发现身边有三人形色匆匆的朝断魂岭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又有一支十几人的队伍经过……
呃呃——
黑玄略微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断魂岭这种危险的地方怎么这么多修士。
“老黑,这就是你说的少有人来?”袁弘嘿嘿一笑道
“是……是极少人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黑玄结巴道
“这些人基本还都只是化气期而已,敢在化气期就闯荡断魂岭,肯定是有重宝诱惑!”穆晨冷静的分析道
“是了,要不然这些修士不会如此拼命!”黑玄顿时茅塞顿开,师父果然是师父!
“老大,我们快跟上去瞧瞧!”灰豆听说有宝物,兴奋极了,小爪子不停的挥舞。
“几位道友,几位道友请留步!”这时后方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叫住穆晨等人。
一张略显稚嫩的青涩脸庞映入眼帘,十几岁的年纪,面容清俊,瘦削的身材,身上的衣服极为的考究,冰蓝的丝绸绣着雅致的竹叶,雪白的镶边与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一看就价值不菲,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模样。
那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穆晨等人面前,神秘兮兮的道:“几位道友也是为了那寒玉日轮花而来吗?”
寒玉日轮花?穆晨按住心中的惊讶,微微点头。
寒玉日轮花可是好东西啊!以它为主要原料炼制的日轮丹,化气期如果服用可极大增加修士结真元的几率,就是真元期修士服用,也可大大增加真元力,所以每次寒玉日轮花的出现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甚至引得大批真元修士出手,而且寒玉日轮花的花期极为短暂,只有两个时辰,要想入药炼丹,就必须在其盛开之时将其摘下。
“在下疾风城骆松原,不知能否与几位道友通行?”骆松原笑得一脸的纯真,对穆晨等人竟毫无戒备。
“疾风城?云浮道人骆夜羽是你什么人?”黑玄突然问道
“正是家父,想不到你认识家父,真是太好了!”骆松原咧着一口大白牙,一切情绪都显在脸上,毫无心机。
疾风城位于飘雪城西南百里之外,两座城池都属于人域边界的两大城池,修士众多。所以黑玄对于疾风城也有所了解。
“你父亲放心你一个人来断魂岭?”黑玄疑惑道,据说这云浮道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极为重视,怎么可能任他自己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呵呵……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的”骆松原羞涩的一笑,不好意思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