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刚刚也看到了,郡王宠的是府中的贵妾,不是何兰。”,何珍满脸的不屑。
“那也不能光明正大跟何兰做对,郡王妃的身份摆在那,她虽然不得宠,手中还是有权利的。”
听到柳辰这话,何珍差点笑出声:“你孤陋寡闻了吧!”,说到这,她刻意提高音量:“郡王府的掌家权还在李婉容的手里,她哪里来的权利。”
何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讽何兰,春夏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现如今何兰是郡王妃,给了她几分抵抗何珍的底气:“郡王妃拿回掌家权,早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七品小官的夫人,在这里多嘴。”
“你……”,何珍脸色气的通红:”你不过是个丫鬟,敢这么跟我说话。”
何兰立刻护着春夏:“我的贴身大丫鬟说的不错,在何府你是二小姐,身份尊贵,下嫁给正七品小官,身份不止下降了一点,郡王妃的大丫鬟,自然能跟你这么说话。”
从没被人羞辱过的何珍,彻底压不住心底的怒火,愤怒的丢掉手里的筷子:“何兰,你刚刚嫁郡王府,老太君会帮着你,但郡王的心在李婉容那,你长时间得不到郡王的宠爱,我看你怎么在郡王府待下去。”
“我过的好与不好,用不着你操心。”,何兰站起来:“回门礼,我让下人放在大厅,郡王府有事,我就先走了。”,她跟饭桌上的人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何府。
何珍气的把桌子掀翻。
没出嫁前,何珍在府中嚣张跋扈惯了,伺候的丫鬟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乐容上前安抚何珍:“为何兰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出嫁前,你跟我说过,将来有一天,柳辰会当上大官。”
这时的何珍拉回些许理智,恶狠狠的说道:“我就静静等着,很快,何兰就会过上凄惨的生活。”
……
何兰拉着春夏的手:“以后不要在顶撞何珍,她那人心眼小,我怕她趁我不在的时候报复你。”
“奴婢就是气不过,你都已经是郡王妃了,何珍还敢这么跟你说话。”
不过是嘲讽几句,对管理后宅多年的何兰而言不算什么:“过段时间何珍就没办法逞强了,你不用去理会,任由她上下窜。”
有何兰护着,春夏得罪了何珍也不太在意,让她在意的是,府中的李婉容:“李姨娘太过分了,明知道今天是你回门的日子,还让丫鬟把郡王叫走。”
何兰对何府没有感情,亲生母亲生下她后便大出血离开,父亲对她不闻不问,回门,只是走个过程,不在意郡王陪不陪着她:“不知道,陈嬷嬷教规矩教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事,春夏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笑出了声:“郡王急匆匆离开了何府,李婉容肯定被陈嬷嬷折腾的够呛。”
“就该好好收拾李姨娘,太没有规矩了。”,秋冬气呼呼的回道。
何兰笑而不语。
……
短短的一个时辰,李婉容被陈嬷嬷折磨的全身发软,就在她快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终于听到郡王的声音。
郡王走进院里,查看李婉容的情况:“你哪里受伤了?”
逮着机会的李婉容,投到郡王的怀里:“我今天端了一天的杯子,你看我的手和脚都肿了。”
郡王心疼不已,抱着李婉容回了房间。
院子里的陈嬷嬷,领着丫鬟离开。
……
“郡王,何兰就是故意的,趁着你陪她回门,让她院里的掌事嬷嬷来教我规矩。”
李婉容的闹腾,让郡王头疼:“你确实太没有规矩了,是我同意,让郡王妃安排人来教你规矩。”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接我进府的时候,答应过我,不让我学这些迂腐的规矩,你忘了吗?”,李婉容控诉着郡王。
郡王摸了摸脑袋,又舍不得骂李婉容:“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懂分寸,学点规矩,对你有好处,你虽然是妾室,但却是贵妾,以后有机会,可以跟着我去参加皇室的宫宴。”
见郡王执意如此,李婉容便知道,郡王下定决心,让她学规矩,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不能跟郡王对着干:“我现在管着郡王府的掌家权,不但要管商铺,还要管郊外的田庄,没有时间学规矩。”
郡王沉默了会,还是没有放弃让李婉容学规矩:“等你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在学规矩。”
能暂时逃过学规矩,李婉容已经很满意了,不在继续:“我听你的。”
……
陈嬷嬷走到院门口,碰到从何府回来的何兰。
俏皮的春夏,跑到陈嬷嬷身边:“嬷嬷,你是怎么收拾李婉容的。”
陈嬷嬷撇了眼满脸八卦的春夏:“让冬梅和腊月把李婉容学规矩的事情告诉你。”,她扶着何兰往里面走:“郡王妃,郡王很看重李姨娘,想把掌家权夺回来,需要费不少的功夫,李姨娘虽然没脑子,但郡王看中她。”
何兰当然知道,让陈嬷嬷去教李婉容规矩,无非就是李婉容上次对她出言不逊,想借着这个机会教训她:“夺掌家权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能不着急吗?”,一向稳重的陈嬷嬷,见到郡王对李婉容的宠爱,也开始着急了。
何兰露出淡然的笑:“着急也没用,郡王这么喜欢李婉容,肯定不会让她把掌家权让出来,我们只能用别的方式,从李婉容手里把掌家权抢回来。”
“你有计划吗?”
何兰想到前世,郡王府的家产全被李婉容亏掉,需要借钱过日子,因为李婉容,郡王府成为了京城的笑话,嘴角压都压不住。
李婉容不但没有经商的天赋,也没有管理后宅的能力,出事了,手中的掌家权自然会吐出来:“走一步看一步,你安排人盯着李婉容,她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是事情,事无巨细的跟我汇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