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秦筱筱忍不住拍手笑着,“祖父,我哥哥要回来了。”
“你这丫头,就只知道惦记着你哥哥。”秦傲锋心里头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毕竟这是秦宏第一回以主帅的身份率领兵马征战。
封玄辰插嘴问道:“父王,秦将军大捷即将归来是大好的事,现在临安国内还未完全安定下来,雍景这么快就要求联姻了吗?”
“哪里有这事,雍景王爷也不糊涂啊,糊涂的是朝中那些老臣。”封逸笙想起那些老顽固就连连摇头,“之前他们就曾打着如意算盘想要算计余光大人的女儿余晓溪,结果被方阁老以言之过早为由压了下来。”
听封逸笙这话,秦筱筱立即反应过来了:“难道现在他们又重新提起让晓溪和亲的事?”
“你祖父早就跟我说过,这个余晓溪实在不合适。”封逸笙说完白了秦傲锋一眼嘀咕着,“我看秦老大人徇私八成是因为你这丫头的缘故。”
“哦,为什么不合适?”封逸昭抓住封逸笙话里的意思,“逸笙,你说的余晓溪是余光的女儿吗?”
“皇伯父,没错,就是余统领府上那个假小子。”封玄辰补充道。
封逸昭哈哈大笑:“哦!原来是她啊。”
秦筱筱怔住了:“皇上认识晓溪?”
“余光在宫里头当差好多年了,他那丫头三不五时进宫,好几回遇到朕,我们还聊得起劲,她是个大大咧咧的爽直性子,确实不适合送去和亲,秦老大人可没有徇私。”封逸昭笑着说道。
“皇兄可能不知道,余晓溪跑到秦宏那里去了,据说女扮男装还立了战功。”封逸笙摸摸脑袋,“秦宏还特地为她请旨请求皇上功过相抵。”
封逸昭点点头:“这事是余晓溪会做的事情。”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秦筱筱立即行大礼提高声音。
这下可弄得屋子里的人均感到莫名其妙,愣了一下之后还是封玄辰懂得秦筱筱的心思,他大笑着说:“皇伯父,巾帼不让须眉,岂不是证明国运昌盛。”
“有道理,有道理。”封逸昭笑得眼睛眯成条缝隙。
秦傲锋心中窃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什么人都爱听奉承的话,皇上也不例外。
封逸笙回过神来:“还说什么战功呢?朝中那班老顽固齐齐禀奏说要治余晓溪擅入军中之罪,还说什么只有和亲才能抵
罪。”
“皇上,晓溪的性子的确是不适合,再说我哥哥也禀奏了,她奋勇杀敌立了军功可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强行让其去和亲只怕会伤了众将士的心。”秦筱筱十分诚恳地说道。
封玄辰听了心里头暗暗赞叹,不愧是秦筱筱,一句话就将余晓溪和亲这事上升到动摇军心的层面上来了,她这可暗示皇上必须谨慎处理,别当是一般二般的事情。
“逸笙,你说说看你的意思。”封逸昭不动声色将球踢给了目前还监国的封逸笙。
“皇兄,依照臣弟看,朝中那帮人这提议也没错。雍景王爷现在大权在手,不管他是想要登上皇位还是辅佐新君,他在临安国的地位都是无人可比拟的。”封逸笙客观地说。
秦筱筱忍不住插嘴道:“雍景这回全赖咱们出兵支持才能夺回大权,他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秦傲锋轻轻叹息接口说:“筱丫头,在政事上没有绝对的同盟也没有绝对的仇敌,雍景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恩将仇报的,但是你别忘了时局瞬息万变,人心也在变,有时候就算是不想变也被迫要变。”
“祖父教训得是。”秦筱筱一脸受教的模样。
封逸昭却转向了封玄辰:“秦老大人这番话,你可听懂了?”
“玄辰听懂了。”封玄辰神色认真缓缓点点头。
看封玄辰的模样的确的真听懂了,封逸昭才缓缓地说:“趁这个时候,用和亲联姻的手段拉拢雍景的确是最直接了当的方式。”
眼睛一亮秦筱筱脸上露出抹算计的微笑:“皇上,您的意思筱筱明白了。不过,我想若是能送上个雍景心仪的女子岂不是更妙。”
“心仪的女子?”封玄辰顾不上现在是什么场合,他身形晃动朝着秦筱筱的方向闪过去。
在座的人只觉得眼前一闪,有道白影闪过去,转眼间就见封玄辰紧紧抓住秦筱筱的双手。
对上严肃异常的封玄辰,秦筱筱瞬间明白他心中所想,她咧嘴笑开了。
所有的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秦筱筱抑制不住的笑声已经飘荡在屋子内。
“秦筱筱,你是我的。”封玄辰很认真地说。
封逸昭、封逸笙以及秦傲锋三个人面面相觑,见皇上若有所思没有开口,其他两个人心中不约而同暗想这俩青梅竹马娃儿名正言顺在一块指日可待了。
“嗯。”秦筱筱轻轻答应一声后
有些害羞别过脑袋。
秦傲锋抚摸白色长胡子露出了笑容,这可是筱丫头当众正式承认与封玄辰的关系。
封逸笙却注意到封逸昭瞬间脸上闪过无奈,随即又恢复如初。
“筱筱,你知道雍景王爷心仪哪位女子吗?”封逸笙不着痕迹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不等秦筱筱回答封玄辰脑海中灵光一闪两个字脱口而出:“沐双!”
“谁是沐双啊?”封逸昭随口问道。
秦筱筱轻轻挣脱将自己的手从封玄辰的手掌中解脱出来后转向封逸昭:“皇上,沐双比我还年长几岁,她是雍景王爷收留的孤女,在他府上生活了多年。”
“此次在这么危机的关头,雍景的手下护着沐双离开找到了他,他便将她带到了咱们这里。”封玄辰接口解释道。
“在这种情况下雍景还能顾及到的人儿,皇上圣明,就不用我多说了。”秦筱筱微笑着说道。
秦傲锋转向封逸昭拱拱手:“皇上,真如筱筱所说那这位沐双姑娘在雍景王爷心中分量不轻。”
“雍景年纪不小了,这位沐双姑娘年纪也相当,又是近水楼台,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封逸笙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