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现在最要紧之事,是储粮练兵!以备曹操再次伐徐啊!”
“对对!差点忘了曹贼!哼!”
随即吕布又皱眉道:“可粮草不足啊!”
“无妨!刘真有粮!刘真抄了陈家,想必发了一笔大财,温侯身为徐州牧,他应该表示一下吧!所以,只要温侯一纸调令,宫相信刘真会给的!”
“奥!”
吕布闻言,眼睛大亮,心中大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走出州衙,回到府内的陈珪和陈登父子,刚一进入府内,陈登便问道:“父亲!吕布会听从我们的挑唆攻伐刘真?”
“哼!若陈宫不在,像吕布这样的蠢货,必会受我们父子摆布!”
“父亲说的对,要想摆弄吕布,首先得离间陈宫和吕布的关系!”
陈登心中明了,眉毛轻挑。
“可若如此,高邮陈家的仇就报不了!”
陈珪脸色变得阴沉,两只老眼眯着,冷冷道:“不急!此仇早晚必报!老夫要让刘真小贼无法在徐州立足!且曹公再次伐徐之日必不远矣,到那时……”
曹操自在许都决定亲征宛城张绣后,便向大汉天子刘协讨得一道旨意,斥张绣和荆州牧刘表不尊汉室,意图颠覆大汉江山为由,通告天下。
在经过祭天等一系列准备,半月之后,曹操率十万大军出征,夏侯惇领三千虎豹骑亲做先锋,大军直达淯水,安营扎寨。
中军大帐内,曹操高居上首,下方一众臣武将分居两侧。
曹操眯着双眼,正拿着一份竹简细细观看。
“哼!袁术就是无能之辈,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话一出,一众武将顿感兴趣。
扬武中郎将曹洪耐不住问道:“主公!袁术偷鸡摸狗了?四世三公出身的人也不过如此啊!”
曹洪满脸嘲笑之色。
只是话音刚落,便听帐内一片哄笑声响起,就连一众臣也是禁不住面带笑意。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
“这袁术真是看走了眼,放走孙策攻伐江东,只是袁术未想到的是孙策占据江东后,赶走了袁术派往的官吏,现在袁术和孙策正闹的不可开交呢!”
随后,曹操又轻叹一声。
“昔日袁术势大时,我畏惧万分,唯恐其北进夺我兖州,甚至和河北袁绍合流,要是如此,我将不复存在!只可惜我曹操也是看走了眼!”
右侧军师祭酒郭嘉喜笑颜颜,出言道:“此乃主公喜事,袁术已是不可虑,主公可放心攻伐张绣!”
“嗯!奉孝言之有理,只是张绣据城不出,且刘表派大将聘领兵五万助阵,诸位,计将安出?”
曹操收敛神色,目露凝重之色,再次幽幽说道:“聘驻军棘阳,和宛城张绣互为犄角,若不能击退此人,我便不能安心攻打宛城!”
曹操望向右侧一众臣,目露期盼之色,对于左侧的武将,直接忽视。
只是不甘寂寞的曹营第一将夏侯惇,扫视了一眼右侧诸人,大大咧咧的嚷道:“主公!有甚可怕?聘五万大军,大多俱是步卒,孱弱不堪,让俺率三千虎豹骑出击,定能踏破聘大营,摧毁其五万大军!”
夏侯惇趾高气扬、豪气万丈。
“夏侯将军勇武!不过聘此人乃智将,不可轻视之!嘉以为主公当遣一员大将,领军五万,监视宛城张绣,而主公亲率五万大军绕过宛城攻打棘阳,一旦聘败走,宛城张绣则不足为惧!”
看着侃侃而谈的郭嘉,夏侯惇撇撇嘴,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