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明早,我会再送来一个刘县令喜欢的箱子”
“好好好!我一定给您把这事儿办妥了!”刘县令乐的更开心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有钱还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呢?
说罢秦怀直接从县衙后门走了。刘县令赶紧叫来下人对着人家耳朵悄声嘱咐了一些什么。
“啊?大人,这不合适吧!”那下人吓了一跳回答着。“本县说合适就合适,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完了。要不你就滚!”“是小的这就去办”
与此同时另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说道“刘大人,门口有两个女子找您。”
“什么女子?漂亮吗?漂亮就直接请进来,丑的就赶走!这还用我教你吗?”
“回禀刘大人,她们说她们是江南柳氏和楚氏的人。”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世家子女找上了自己?“快请进来啊,还愣着做什么你!”说罢便踹了下人一脚,下人听后连忙称是出去请人了。
不一会柳安安和楚玉就走进来了,好一对天生丽质明眸皓齿的佳人啊。刘县令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感慨着。只不过有些念头他只能抛去了,强抢民女的事在这尚广城中他也没少做。但眼前这二人背后的家族明显是他一个地方小县令惹不起的。
“不知二位姑娘来找本县令有何事啊?”刘县令谄媚的笑问着。
“打扰刘县令了,我们二人来是想向您打听一桩案子”柳安安很平淡的说着。
“不知二位想打听什么案子啊?本县令坐镇这尚广县衙十年,破案无数,但凡我知道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刘县令无耻的说着。
“一个叫王远道的青年犯下的谋杀案。”柳安安没兴趣听他后边吹的牛,打断他问着。“王远道?谋杀案?本县对此案并无印象啊?”刘县令是真不知道柳安安说的是什么人什么案子,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就是王远道。
“外面儿传的沸沸扬扬的案子你说不知道?”楚玉突然发问了。
“啊这姑娘,本县确实是不知啊。不知还有什么更具体的线索提供?”
“那个昨天在和乐楼对出下联的那个傻子!今天一上午尚广城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叫王远道的青年!昨天夜里因为一桩命案被你下旨抓了,你还说你不知道!?”楚玉急了。
刘县令听完更是震惊,那不是个叫花子吗?跟这尚广城中传言的那个风头正盛的年轻人有关系!?
秦怀确实没告诉他这些,秦怀只跟他说了我是个叫花子。而他从来没把这一切联系在一起想过。现在他明白了怪不得刚才秦怀让自己抓紧时间动手。他没想过那个传言中的那个青年是自己牢狱中的叫花子!但他还是只能故作镇定的说着:“哦哦他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此人犯的是命案,证据确凿!”
“请问刘县令掌握了什么证据?”柳安安这个时候也有点急了问道。
“案子是机密,请恕本县不能相告。”刘县令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他当然没有证据,也知道我是冤枉的。只能搪塞过去。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证据!?你乱抓好人!”楚玉心直口快的说着。
“本县办案自然是讲究证据的,只是这各中细节不能透露!如果姑娘再这般无礼本县只能送客了!”刘县令有些恼羞成怒的说着。
“家父柳连生,还望刘县令行个方便,让我们二人去探望一下他。”柳安安一边示意楚玉别急一边对刘县令说道。
“我父亲是楚孙!我们要见见他!”楚玉也在旁边心领神会的说着。
刘县令听得满头大汗,这俩小姑奶奶突然把家里人搬出来做什么!原来这二位都是柳家和楚家嫡系千金哪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但自己又收了秦怀不少好东西了,而且这秦家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他开始后悔了而且如果牢里那个叫花子真是城里传言的那个叫王远道的青年。跟岭南边户使张风起称兄道弟的王远道?是了!一定是他!要不怎么能惊动眼前这两个姑娘来找自己要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当中。
“二位想探望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其实本县令一直觉得此案有所蹊跷!”刘县令此时很庆幸刚才让手下找几个干事利索的今晚动手,而不是刚才就动手。否则自己不知道会卷入多大的麻烦里。说罢便亲自给柳安安和楚玉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