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是经不起郁景延对她的惩罚的。
最后,在他的掌控中,她成为了他想看到的样子。
而他,看到她一脸靡红之色,更加厌弃她。
两个多小时后,男人归于平静,苏禾回了次卧。
躺在床上,她摸着平坦的小腹。
他们结婚的第二天,景延便带她去医院做了避孕措施。
他这辈子都不会让她怀孕。
所以这辈子,她会拼尽全力护住郁米。
翌日
郁景延一早便带郁米回郁家老宅了,每个休息日,都是他带女儿回去和父母奶奶团聚的日子,只是从未带苏禾去过。
苏禾也随后出门了。
下楼便看到一部车停在那里,郁家的司机站在车门边。
看到苏禾下来,司机爱答不理的问到:“苏小姐,您要用车?”
苏禾:“呃……?”
她没说要用车啊?
再说了,以她在郁家的地位,她也调不动老宅的司机啊。
郁景延的父母,包括整个郁家老宅的人从来没承认过苏禾是郁太太,在他们的心中,郁太太只能是门当户对的高贵公主苏蓁。
所以,郁家的家佣,司机等下人,没人把苏禾放在眼里。
他们只称呼她为:苏小姐。
正要问问什么情况时,司机又不耐烦的开口了:“你要用车就快点,今天中午我女儿去参加同学生日会,我得赶回来送她。”
苏禾
眼明心亮的浅浅一笑:“我不用车,你去忙正事吧。”
司机也没客气,擦着苏禾的身边开车驶离。
苏禾乘公交转地铁再转公交,两个半小时后,抵达苏家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刚一进门,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立即接通:“景延,我刚到娘家,我要到晚上才能回去……”
“为什么不让司机送你!”那一端,郁景延的语气冷沉中富有磁性,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只觉得一听他说话,心里便莫名的紧张害怕。
苏禾却习以为常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坐郁家的车?不是……今早那司机,是你专门调过来送我的?”
男人并没有回答苏禾的问话,而是更冷鸷的语气问她:“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什么……什么衣服?”
从郁家的司机跳转到她穿什么衣服?这是什么跳跃性思维?
苏禾觉得,这几天景延跟新上的发条似的,劲头足的很,夜夜要她两三次,几乎把她身体掏空。可她是身体被掏空了脑子没被掏空啊,怎地就听不懂男人说的话呢?
“那个……景延,你能跟我说中么?”苏禾挠着头问道。
男人:“……”
停了半分钟,郁景延才强压着怒火道:“从我们家到你娘家,绕了大半个安城,期间还有山路!今天的气温并没有回升,你穿的很少再来回公交转地铁好几次,你感冒了事小……”
噢……
听懂了。
“我感冒事小,病毒传染给你女儿你饶不了我,景延,我今天穿的很暖……”
“啪!”不等她说完他就挂了。
苏禾的脸上却溢满笑容。
不过这笑容也并没有维持几秒钟,她便看到了一脸厌恶表情的母亲。
“妈。”苏禾喊道。
于月娟上下打量苏禾一番,一贯恶狠狠的语气道:“今天气温很冷,你衣服穿的少是对的,赎罪就得有个赎罪的样子,再脱一件衣服,穿吊带衫跪在水井边去!”
苏禾抬起下巴笑看着母亲:“好!”
她毫不犹豫的将外搭脱掉仍在地上。
脱掉外衣着实是冷,她双手抱着肩膀,头颅也缩起来,抖擞着朝井边走,却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具劲健又温暖的胸膛内。
苏禾骤然抬头。
郁景延的脸色像挂了一层雪山寒冰那般:“不是跟我说,衣服穿的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