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多少不适韩彻帮忙挑衣服,而韩彻进了服装店稍一巡睃,非常自来熟地为她选起衣服来。
林吻属于漂亮姑娘里的标准身材,这么爱玩,假以时日,多些经验,脱去校园保守衣着的束缚,定是个比较有风格的美女。
韩彻随便扫了几件都很辣,但她看都没看,约莫是觉得暴露,脚步逗留在之前风格那处,韩彻深吸一口气,拉过她,拎起一条a字裙,“能接受穿短裙吗?”
林吻点点头。
韩彻这属于明知故问了,热裤都穿过了,短裙多是不介意的,他比划了一下,“低|胸呢?”
林吻抿起嘴巴,韩彻挑了件颜色亮的,有些事一步到位确实不行,但他很有心机的没问背部接受度,直接让她进去试。
出来时她趿拉了双店里自带的高跟凉拖,长腿愈加修长,白得反光。韩彻兽性上头,呼了口气才勉强恢复思路,强行把单买了,拽她去买了双高跟鞋。
他终于知道几年前好友带一个姑娘去香港玩,为什么两天花了六十多万了。都说他是碰着个捞女不自知,友人两手一摊,她穿得那么美出来,就好像拍卖槌一样,一下就把他脑袋敲懵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操,我要为这份美丽买单。”
买的是那一刻的心动,也是直男祖传的虚荣心,觉得花了钱就属于自己,其实想想,女人才是赢家。
韩彻当时觉得朋友被女人坑了,但这会还是照懵。
幸好,这里不是香港,林吻也是那种女人。
林吻对于他买单很是别扭,嘀嘀咕咕说朋友为何要买单,韩彻不知如何打消这份初出社会的不适应,她的少女自尊心是对的,他那老男人的油腻做派也没辙。
他揩了把大腿,缓解她拧巴的情绪,抚过滑溜才意识到,其实就是给自己的色|欲找借口,不然就凭他这三寸不烂的情话能力,转移林吻注意力分分钟。
路上林吻问他以前撩妹的事儿,不带酸的,纯粹好奇,韩彻在这种交流中很舒服,有问必答。
当林吻问道,“如果你第一次见我那天觉得我很漂亮,你会如何?”
韩彻徐徐放松油门,眸中一道坏笑闪过,像第一次见面告别时一般意味深长地凑近她,又避重就轻,替她解开安全带,照旧只说:“妹妹,到了。”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正在实行,至于答案么,没多久她就会自己获得。
男女游戏,说破就没意思了。
韩彻与sdlers''老板的老婆是高中同学,和老板算不打不相识,被吃瞎醋白揍了一拳头之后,他就获得了这个酒座,不管多爆的节,只要他一个电话,都能留个位。
本来位置在一楼,他嫌视野不好,调去了二楼。韩彻喜欢酒吧是喜欢它的热闹,酒精能把人最真实最油腻的一面暴露,不用伪装什么绅士君子、淑女少女,酒后微醺出口、出手俱是本性直白。
这里的一切都是物化的,没有精神世界的过度追求。
那些迂曲修饰,被一键消除,那些男女推拉,被一键快进。
林吻是个初入酒吧的新玩家,对一切都很好奇,小嘴儿朝卡座的朋友努了努,问韩彻,你们都不用介绍的吗?
韩彻没遮掩,直说,都是来玩的,认个脸就行,不在乎酒吧外你姓甚名谁。确认一下谁带来的,看一眼颜值,如可以泡,在多瞄一下三围,如此就差不多了。
林吻呸了句,现实,但乌目神气地一转悠,韩彻知道她听进去了,以后不会再问。
韩彻拉她去舞池,这姑娘完全不需要适应,简直像到了自己的天下,腰臀扭得带劲极了。如果她穿的是条裙子,那效果估计就是芭蕾舞裙。
韩彻怕她撞到别人,给人带去错误的暗示,两手把住她的腰。不是故意趁酒吃人豆腐,如果有,最多占百分之五十
林吻啐他咸猪手,自己又非常自然地环上了脖颈,半矫情半爽快,两胯伴着节奏左右顶着,“酒吧好好玩啊!”
韩彻没会也在四射的镭射灯光下,与低音炮融为一体,他们蹦了会便不小心被人群分开了。
韩彻喜欢闭上眼睛蹦迪,能解放视觉世界给人身体带来的空间局限,直到黑鸦片香水味将他包围,才缓缓睁开眼。
是个很惊艳的姑娘,那狭长的媚眼一勾,信号弹不偏不倚正中他的欲望靶心,韩彻很自然地勾唇回应,酒吧就是这样,躁,燥,噪。
他们贴耳交流,说些——
来玩儿吗?
常来?
一楼二楼?
东边儿西边?
刚刚的摇滚现场挺炸的。
喜欢摇滚吗?
不需逻辑的废话在耳朵边热了一回又一回,烫得人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一般这个时候,两人方向节奏一致,只要头一偏,嘴一努,便可离开舞池,急得就去洗手间,不着急多调戏会就开|房。
韩彻想到今天带着林吻,不可能去外面,环上她的腰正要说去洗手间,恰舞动的人群空出一片狭小的昏暗视野,他看见林吻身着亮片的连体裤闪动,下意识的,他追去了第二眼。
眉心不悦地蹙起,韩彻眯起眼与身边的姑娘隔开点距离,说现在有点事,等会去找她。
姑娘还不放心了,掏出口红笔在掌心写下号码,并且非常情|色地当着他的面,将唇色匀满,印了个唇印在他掌心。
这一气呵成的信号弹,追击得韩彻喉结滚动,呼吸不平。
要不是林吻还没能甩掉那壮汉,他能在舞池就把这极品妹子隔着衣裤撞个翻飞。
韩彻穿过扭动的男女,三步并作两步,在那男人徐徐靠近林吻的时候,飞快将她揽进怀里,手臂因加速的呼吸而收紧。
他亲昵地吻她的额角,眼神不悦,语气友好地说:“不如这样,让我来请你喝一杯吧。”说话间,手臂肌肉鼓了鼓。
酒吧规则,不会碰对象在现场的。
那男人见还真有男友,没两句便讪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