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个五公主是要在这诗会上当众宣布他是她豢养的奴么!
“你们在门外候着就行,不必再跟了!”廖玉阳没好气的对若竹二人吩咐道。
见着俩人视若无睹般的继续紧跟,廖玉阳暗声呵斥道:“这是贺府,已经不是你们公主府了!”
若竹和若梅俩人面面相觑,见着贺语诗出来了,这才放心退下。
“廖公子,久仰大名!语诗对你写的那那篇花落烟雨梦,可是早已熟读于心,这次诗会上还望廖公子能对语诗写的指点一二……”
正当凤莼一脸纳闷儿呢,就见着贺语诗同廖玉阳二人一
前一后进门来。
原来廖玉阳就是贺语诗嘴里的那位谭镇小诗神啊!
瞬间,廖玉阳在凤莼心目中的形象宏伟了不少!她若是能将此人收入麾下,他日寻得良机举荐,那也不算是草包公主了,也算得上是为朝廷立下大功了。
凤莼一边抿茶,一边若有所思的琢磨着。
廖玉阳扫了一眼位居高坐之上的凤莼时,心头不免一紧。
只望这五公主能在堂上另寻“新欢”,不要将他们二人之事放在这诗会上谈……
众人高谈阔论,一个个神采奕奕。
廖玉阳时不时的点拨一二,就获得堂上众人一度追捧
。
凤莼听着这些人人聊的话题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倒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惬意的享受着小桌儿上的蜜饯水果儿。
顺势也能维持一下她这五公主在旁人心中不学无术的人设嘛……
就算她要改变形象,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这个蜜桃儿可真好吃,回头问问贺家在哪儿买的。”凤莼招呼着若菊,小声对她说道。
“众人有所不知,五公主同太子殿下师出同门,同为太傅所教,太子殿下作闻名天下,更何况是五公主呢。”贺语诗温婉一笑,转过身又对凤莼说道。
“这下联,不如让公主
试一试?”
啊?
凤莼听的一愣一愣,险些被刚咽下的那口蜜果茶给呛着了。
那些人亦是一脸不屑,私下里窃窃私语。
“五公主平日里不学无术,她也能对得上下联?”
“先前五公主不是因为不识太和犬字……闹了笑话么。”
还有这种事儿?
太和犬,这俩点儿一个在头上一个在人下,这原主也能认错?
若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这原主可是才华四溢啊!
廖玉阳一脸轻蔑的瞥了凤莼一眼,接着抿了口茶,嗤之以鼻地说道:“公主金枝玉叶,何须和我们这些潦倒生舞弄墨的
,更何况我等也要顾全太子太傅司徒先生的颜面才是。”
这人嘲讽人就是不一样,话里话外不就是说凤莼是给司徒先生丢脸了么!
岂有此理!
“刚刚你们说的上联是什么?”凤莼带有一丝怒意的将杯盖一扣,抬头白了廖玉阳一眼问道。
“哎呀,不如还是算了吧,我刚刚只是一句玩笑话,不作数的。”
此时,贺语诗甚是“好心”的出面制止道。
玩笑话?才同众人举荐说凤莼是太子太傅教出的学生,让她对下联,接着又说是玩笑话。
合着先将凤莼推向风口浪尖遭众人耻笑,再来当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