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重建,横滨之前被斗争破坏的地方已经恢复了,受损严重的,也改建成了其它场地。
她路过一处改建的公园时,停了一下脚步,这里好像是被中也夷为平地的。公园还在建设中,监控什么的都不完善。
正想着,一个人直直的朝她过来,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要是不躲避就要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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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有些走神了,差点撞到你。”
在秋鹿侧身躲过接触后,戴着白色帽子的黑发青年这样说着,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透着歉意。
他猛烈的咳了几下,似乎是身体不怎么好的样子:“希望没有给你造成的不便。”
“真巧呢,我正准备去找你。”秋鹿回忆了一下,用俄语念出了那个超长的名字:“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费奥多尔瞪大了眼睛,然后病态的笑了起来:“啊,真有趣。我小看你了,异世界的小姐。”
“既然你调查过,应该可以估计出我能弄死你吧?”秋鹿微笑盯着他。
“你会吗?在不确定我是否留后手的情况下,轻易杀了我。”费奥多尔有恃无恐。
这可不是以杀止损,杀掉谁就能随意结束的。他相信,异世界的小姐是个聪明人。
“这倒不至于,太麻烦了呢。”她才不想给他填坑,让他活着反而还好点。
“前段时间,因为你,我的工作量激增呢,很烦。”秋鹿活动了一下手指,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费奥多尔笑了一下:“就算动手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做无用功罢了。”
秋鹿一个结界将她和费奥多尔一起围了起来:“我也没想过要改变你的想法呀。”
“被添了麻烦,稍稍有点怨念呢,总得发泄出来,你说对吧?”
费奥多尔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这么随心所欲的人,她明晃晃的表达着,就算是无用之举也无所谓,她就只是想打他一顿出气而已。
虽然不是没有被拷问过,但因为这种单纯的理由被打,总觉得心里不爽。
“我想你还是再考虑一下比较好,被下水道的老鼠盯上,只会招惹更多麻烦。”
秋鹿伸出食指,轻轻点着脸颊:“啊,多谢你的建议呢,费奥多尔先生,那我免费告诉你两个消息吧。”
“一,忍者是个高危职业,我虽然体术稍差,但对付你够了。”
侦查能力好,武力值高,会刑讯,下手狠。落在她手上,皮肉之苦少不了,精神折磨也不会缺。
费奥多尔还在思考其中的意义,秋鹿已经朝他肚子上狠狠来了一个膝击。
他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蜷缩着,内脏估计破裂了。
她在他面前蹲下了,捏着他的下巴灌了一整瓶感知加强的药剂,然后握着他的右手手指:“难得有只小白鼠,人体的肌肉、经脉和骨骼,我今天一点一点给你拆开、碾碎感受一下?”
他的异能力没有起效果?!
费奥多尔感受着肉体被拆开的剧痛,精神绷得死紧。她的每个动作都在履行着她说的话,把他一点点拆开。
不知折磨持续了多久,她终于停下了。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一滩烂泥,明明全身都被拆了,意识却还清醒着,感受着源源不断并且不断加剧的疼痛。
“没有发挥好呢,再来一次好了。”
他的身体复原了,疼痛却没有消失,恍惚间,又是一瓶药剂灌进嘴里,然后折磨过程重复。
周而复始,被拆开了一次又一次,疼痛不断叠加着,费奥多尔也坚持不住开始希望着折磨结束。
秋鹿看着脚边蜷缩成一团的费奥多尔,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脸色惨白,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了。
玩过头就不太好了,她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解开了幻术。
费奥多尔还没从折磨中缓过神来,被她碰到的地方下意识的觉得剧痛。
“我不太擅长说教呢,所以,希望你不要有和我不一样的想法。”
“不然我可是会找你麻烦的哦。”
秋鹿轻轻将他遮挡住脸的头发撩到耳后:“当然,如果你要是能躲过去,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要是被我抓住的话……”她拖长了话音,然后人畜无害的笑着:“我相信为了理想,这点痛苦就算忍受个千万次,也完全没问题呢,呐,费奥多尔。”
想要永远躲开她是不可能的,要除掉她也不容易,但只要他稍松懈一点,就会落在她手上,然后就是足以摧毁意志的折磨。
“怎样才算是不给你添麻烦?”费奥多尔妥协了,却还是心有不甘。
“离横滨远点。”在外面怎么折腾都行,别在她负责的工作区域里搞事。
“……”费奥多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折磨是因为这种事,半晌,他才挤出笑容应了:“我知道了。”
秋鹿满意了,退开一步看着他坐了起来:“二,你是不是想要一个东西?比如……”
。
费奥多尔表情管理有点失控,不等他追问,秋鹿已经丢下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