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村民会把厌恶化为行动,村子里的忍者们没有对她动过手,但却比普通村民还要憎恨她。
“蠢货,为什么不反抗!人类就是这么恶心的生物,你还对他们有什么期待!”九尾的声音里充满着恨意。
她坐在河边,翻开了:“狐狸先生觉得我能打得过谁?”
她又打不过那群人,无谓的挣扎只会激化矛盾,只会给她招来更多的针对。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收起了,渐渐没了耐心。
她都躲到这里来了,追到这里都要打她就过分了吧?
“那个……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一个黑发白眼的小男孩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有些踌躇:“我没有恶意,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吗?”
她回头打量着他,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练功服,双手摊开,手上只有一卷绷带和几瓶药。
她没有说话,隔着眼睛上的布条盯着他的行动。
小男孩试探性的走到她身边,看她没有反对,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始给她处理额头上的伤口:“酒精消毒的时候会很痛,我会轻一点的。”
伤口沾上酒精的那瞬间,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阵刺痛差点把她生理性的眼泪给挤出来。
“抱歉。”他抿着嘴,快速的给伤口消了毒。
处理好伤口后,他松了一口气,他真怕把她弄哭。
“我叫宁次,有时会在这边修炼体术,你呢?”宁次收起绷带和外伤药,询问着。
她拿出了刚才收起的:“看。”
“名字呢?”他在她身边坐下,转头看着她。
“……”她低头翻了一页,然后想了想:“没有。”
“诶?抱、抱歉……”宁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没想到她能可怜到这种地步。
她又想了想,之前那谁好像给她安排了一个名字来着。
就是她之前自己研究忍术的时候,把自己崩晕了,醒来时遇见的奇怪小男孩。他穿得很奇怪,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穿得奇怪还叫他“小少爷”的中年男人。
他明明说要收养她的,可是没过几天,她再一觉醒来时,自己就又回了村外的山崖上。
“秋鹿。”她继续翻着:“你可以叫我秋鹿。”
“好,秋鹿。”
宁次沉默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有什么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的事。
“?”秋鹿偏头看向他。
“你在看?”隔着布条看?眼睛能看见吗?
秋鹿觉得他真的很多此一问,于是反问他:“你不能?”
“可以是可以,但……”那是因为他有白眼啊!
宁次又在她旁边多坐了一会儿,但她没有半点想和他聊天的苗头,他只好站了起来:“我继续去训练了,再见。”
“嗯。”
秋鹿看完上对查克拉性质转变的描述,伸出手把查克拉汇集到手心进行了尝试。
首先流动起来,转变一下形态,变得更轻,更像风一点。
她手中的查克拉开始旋转,疯狂旋转,然后在她手中炸开,手臂被查克拉割伤得鲜血淋漓。
“……”看来今天不宜出门,还是回去吧。
秋鹿拖着半残的手臂站了起来,她身后站着去而复返的宁次。
“你……手臂不要紧吧?”宁次把绷带拿了出来,纠结片刻又收了回去:“你这样得去医院,我陪你去?”
“没钱。”把钱用在这个地方,那她这个月底得饿肚子了。
宁次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她过得多可怜,他安抚着:“你等等,我回家拿钱。”
秋鹿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多管闲事?她已经说了自己没钱了,就算是下个月也没有多余的钱还这个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