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易欢便轻轻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下一刻便推开他,坐到她对面去了。
徒留晋渊被撩的满身火气。
晋渊瞪了瞪她。
易欢撇过头,耳根薄红,她道:“陛下,一会还要祭天呢,快叫小晋渊冷静冷静,莫要太过浪荡,在朝臣和百姓面前失了体面。”
她果真是个坏小娘,撩了便不负责。
“欢儿,过来。”晋渊嗓音低沉沙哑,极为克制。
晋渊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开了荤,尝了肉味儿,自是不经撩。
易欢无比端庄的坐在那儿,她说:“陛下,坐好,莫要多言,在心里多背几遍清心咒即可。”
晋渊红着脸,将手往下伸去。
易欢缓慢的眨了下眼,似是没想到白日里他也能这样荒唐。
他就那样直白的望着她,做着浪荡事。
易欢是个纯的,一眼也不敢多看,红着脸骂道:“荒唐!”
“嗯,然后呢?”
“浪荡子!”
“继续。”
“您该节制了!”
晋渊疏的笑了,他道:“才成亲第二日,就叫我节制啊,这可不行,皇后娘娘,我这么喜欢你,离开你可活不了。”
易欢移开眸子不语。
过了会,车内充满浓郁的麝香味。
易欢羞都要被他羞死了!
易欢望向他,却见他拿着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
他笑着对易欢道:“我的皇后娘娘,等回宫后,好好疼疼我,好不好?”
易欢想说不好。
这人也太不知节制。
但对上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易欢就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总是如此的。
虽说以夫为天四个字并不好。
可在易欢心里,晋渊确实是他的天。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太神圣,也太特殊了。
立后大典结束后。
绣衣使揭露了一桩举国震惊的谋反案。
昭华长公主竟在不老山聚集了数万人马,意图谋反。
可天算地算不如人算,长公主被易老将军的孙子,也就是当朝皇后的侄儿——易铭,一刀斩杀。
可谓是子承父业,方才十三岁,便已经锋芒毕露,满身血性。
当易铭上朝领赏时,谁还记得,这个还未及冠的年轻人,不久之前还是个欠了三万两赌债需要姑母替自己偿还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