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闻言,不敢怠慢,飞奔着向匈奴别院的方向而去。
“这……这……这就……这就完了?”陆孝直喃喃道。说罢还用力的拍了拍脸,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还以为这匈奴第一勇士能有多牛逼,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一刀就被苏小子给劈了,早知道他是个花架子,我还心疼什么七房小妾啊,我上我也行!”
宋宁捶胸顿足,一脸惋惜道,好似中了五百万,可彩票却被风追走了。
“这就是所谓的匈奴第一勇士?我呸……害你爷爷白白担心了。”陆孝直回过了神,看着昏死在擂台上的霸图吐了口唾沫,牛逼轰轰的,好像刚才将霸图一刀斩落的人是他似的。
“北疆王,霸图虽败,却不是败在武力,而是兵刃,这一局,大周怕是胜之不武吧?”一个匈奴官员走出,面露不忿道。
“怎么?这是输不起,想赖账?”陆孝直才刚装完逼走回去,听闻此言,又是跳了出来,指着那匈奴官员的鼻子骂道。
老子本来还觉得自己不成武不就,遇上此等大事,却帮不上忙,在干着急,这不巧了吗?老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嘴厉害。
“哼!常言道,两国相交,不斩来使,这苏闻下此死手,有损两国邦交是事实,还请北疆王严惩这恶徒!”
那人自知理亏,也不与陆孝直辩驳,将话题转移到苏闻的身上。
“就是,这苏闻也太狠了,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该杀!”另一位匈奴官员走出,怒斥道。
“二王子方才可说了,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莫非刚才是老夫听错了?”陆孝直阴阳怪气地看向孟克,语气没了前几日的恭敬,一脸的调笑。
“好了,给本王滚回来,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孟克本来便觉得没脸,此时这二人跳出来,像是在他的脸上扇了两巴掌,有些火辣辣的。
“这局是我匈奴输了,接下来的斗,北疆王可要小心了。”孟克皮笑肉不笑的道。
“哦?莫非这斗,也是定在今日?”李云先是轻笑一声,随后大笑道:“要我说,二王子不妨歇上一两日,想清楚了比什么,再来比试吧,要不然你那些能臣干吏怕是不服呢,哈哈哈哈。”
“北疆王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不过只是斗罢了,用不着准备什么
,国师,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你去!”
他们本来便准备好了斗的内容,自然不可能再回去,白白给李云时间,打探这边关于斗的消息。
“既然二王子对国师这么有信心,那便不必回去了,就在此处,开始吧。”李云呵呵道。
匈奴医者此时也被两名亲卫架着跑了进来,见了擂台上的霸图,笨手笨脚地向擂台上爬去,可颤抖的双腿却不听使唤,跌落下来好几次。
没办法,心里紧张啊,这可是匈奴第一勇士,虽然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可那等刀伤,十之七八是救不回来的,只能看命。
可若是救不回来,自己怎么办?要知道救治这等大人物,死了人是要医者陪葬的啊。
“愣着干什么?将他送上去!”孟克看不下去了,向着两名亲卫吼道。
医者被送上了擂台,细细查看了霸图的伤势之后,慌忙打开药箱,翻找了一通后,取出个瓷瓶,揭开瓷瓶的盖子后,便不要钱似的朝霸图的伤口上倒,最后觉得不够均匀,还用手将药粉细细地抹开,满意的点点头,取出一块乌漆嘛黑的布料,将伤处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