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渊接过那交杯酒,低下头,与她一同饮下。
酒是顶级的玉酿,入口甘甜,不止嘴上甜,也甜到了易欢心底。
喝完交杯酒,晋渊将手上的酒杯往旁一扔。
他像是饿久了的野兽,盯着她的目光如狼似虎。
易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羞怯的垂下了眸子,许是方才的酒为她壮了胆,易欢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说:“今晚随你怎么弄,好不好?”
晋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将小娇娘压在喜床上。
他声音低沉:“嬷嬷有没有教过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他抓着她柔软的小手,抵在他胸口上,用诱哄的语气说:“乖,帮夫君把衣裳脱了。”
嬷嬷教过她该怎么伺候男人,也给了她避火图看。
可易欢却觉得自己天性不聪明,在为晋渊褪下衣衫时手抖的不成样子,明明以前也不是没帮他脱过衣服。
晋渊瞧出了她的紧张,低低笑出声来,声音磁性,带着情欲的哑。
“紧张什么,晋渊哥哥教你。”
他抓着他的小手,引她摸到他身上,解开一颗颗纽扣,摸到里面那滚烫的体温。
晋渊低下头,含住她嫣红的唇,用力吮着,复又用牙齿轻轻咬着,勾出她的小舌,尝那清甜的蜜水儿。
晋渊微微抬头,汗湿
的鬓角轻轻蹭了蹭她。
他道:“偷吃什么好东西,这么甜。”
易欢红着脸道:“没有偷吃。”
“真的假的。”男人眼底带着笑意。
易欢双手抵在男人胸口,她微微喘息着开口:“你知道的,我有多重视这次的婚事,不敢偷吃,怕偷吃了,婚礼就不完整了,上天就不眷顾我们了。”
她怯生生的冲他张开嘴,能看到里边红艳的小舌。
“不信,不信你再尝尝。”
她诱惑人的本事生涩而单纯,可晋渊却每次都会被她这副生涩样给勾到。
晋渊低下头。
易欢顺从的张开嘴,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上。
她也学着晋渊之前做过的,抓着他的大手往她身上引,覆到她雪白的肌肤上。
她声音微微打着颤儿,唤了一声:“夫君。”
她将他抵在男人肩膀上,轻喘着开口:“此生若得长享受,我愿淋雪作白头。”
晋渊心痛中又带着震撼,他吻着她的脸颊,说:“无需你淋雪,我在一日,便为你遮风挡雪一日。”
红烛闪烁,一室春潮。
晋渊拥着她,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予她,恨不得剖出自己的心肝脾肺给她瞧。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自己的气息与印记,从此这小娇儿只属于他。
他也乐意引导她,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标记。
他乐得见她指甲划破他的脊背,在他怀中扬起雪白的脖颈轻颤。
他们是独属于彼此的。
……
最后,还是易欢哭着说了一声:“晋渊,够了,明日还要祭天祭祖,我走不动道了怎么办?会被人耻笑的。”
“那我便抱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