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深你放我下来!”唐晚一再着朝他喊叫。
季景深无动于衷,单臂抱着她将她扛着离开。
后知后觉看见他们的丁婉君与程嘉怡凑在一起。
丁婉君注视着他们穿越热闹人群潇洒离开的背影,不禁赞叹,“小狗狗这么有力量呀,咱们晚晚艳福不浅呢。”
程嘉怡悠然抱臂,嘴角挂着欣赏的笑意,“这么看来,这位朋友还挺帅。”
得以摆脱酒吧里吵闹的气氛,季景深这才放唐晚下来。
他双手插腰休息自己,喘了几下呼吸,垂眸看她道,“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被他这么一闹,唐晚心跳地厉害,埋怨他道,“谁让你找我了,干嘛把我带出来?我还没玩尽兴。”
季景深脸色忽而沉静,寻常目光也变得深情凝重,他上前一步抓住她手腕,贴身而来直面着她,“已经三天不着家了,哪有你这么疯的女人?三天!”
他竖起纤长手指来比划着,责备她道,“整整三天了,你不想想我有多担心你吗!”
唐晚拗气儿别过了头。
别说三天了,怕是三年她心头这口气儿都难以消解。
她怨气道,“你很闲吗?总是管别人闲事干嘛?”
季景深发出深切的叹息声儿,“不然我该干嘛?在这儿我就你一个熟人,没你在我这日子要怎么过?”
说完话,他公主抱起她,任她困惑挣扎,他也不为所动,直到抱她走到车子前,将她塞进车里。
上了车,季景深总算松了口气儿,只要找到她就心安了。
“伯父伯母叫我带你回家吃饭,说是花园里的花儿都开了,我答应伯母等你忙完工作就一起回去,所以,你也别浪了,总得给我个面子。”
唐晚放下座椅躺下去闭上眼,轻飘飘道,“我在流浪啊,你能不能别管我…”
季景深刚想认同唐司礼说的“回家”的深意,又及时刹车给咽了回去。
他想说带她回家,她有家可回,有归宿可依,而顾及到因为唐司礼导致她现在这般哀愁的模样,便改口道,“你是我老婆,我总得把你找到的。”
回去的路上她浅浅睡眠,心里烦闷,总无法睡地深。
这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她感到她的生命在消耗着,指不定哪天要回归自然。
这些天她也想了许多,该如何做个了结,要么开诚布公地与唐司礼把话说明白,要么自己狠心点儿,断了与唐司礼的联系明明白白去爱季景深,可是多年的爱恋与亲情守护,也不是说狠心就真可以狠心的。
她默默转过头,不知道这样子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要是有神明能为她指点迷津该多好。
直到抵达宅子,她仍迷迷糊糊陷在自己的愁绪中,季景深拉她起来,抱起她下车。
“喝了不少呀你,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我是喝多了又没喝醉…”
季景深宠溺微笑,“说说吧,爱不爱我?”
“幼稚!”虽这么说着,唐晚却勾紧他脖颈扭头埋进他胸膛里,这一刻,她觉得踏实自在,意外地幸福安宁。
许芸见状赶忙出来迎接他们,初见唐晚还这副模样,她不禁担心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季景深安抚说,“没事儿的芸姨,麻烦您帮忙倒杯热水。”
他送她直接去了楼上卧室,放她在床上,唐晚一贴着床,舒服自在地不想再起了。
季景深忙前忙后脱掉她的鞋子,外套,嘀咕着,“你看你女孩子家家的,喝地一身酒臭味儿。”
唐晚懒洋洋的口气还不失霸道,“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