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个成功者的背后,一定站着不少男男女女!
刘皇叔没了诸葛卧龙,早就饮恨荆州。
曹孟德没了荀攸,也难北方称雄。
孙权没了大都督周瑜,坟头草估计都要三尺高。
可见一个好的谋士,在历史演绎中的重要性。
云弈想着自己在这京城之内,也无一个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之人,自然不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于是他立马起身,向朱一理行了拱手之礼。
“多谢朱学监提点,今日之事是云弈莽撞了!”
“殿下快快请起!”朱一理当然是坐不住了,立马双手扶住云弈的小臂,“下官怎敢受如此大礼!”
“您刚才也说了,我虽是皇子,但也是国子寺的学子。您是博士祭酒,那也是我云弈的师长。今日朱学监一句话,胜过云弈三年来之所学。还望日后,学监能多多指点云弈!”
谁知这朱一理也是个老油条,为人处世圆滑得很。
“四殿下能如此礼贤下士,乃是我大昇朝之幸事。国学院本就是育人之地,所以今日之言也是下官的本分。”
云弈知道,若他真的松口,那也是选择站在了太子东宫这一边。对于一个朝臣来说,参与皇权党争,那才是最要命的事。
所以云弈也不强求,毕竟来日方长。
在这之后,白应台也被悄悄送回了他自己的家中养伤,而且朱一理还托人给其父白孝泉带了话,估计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下午散学,云弈并没有去探望白应台。
朱一理说的话,他都记在心上,这个时候还是让这件事悄悄过去得好,
于是他便想着带上吕青姝,去那吴家医馆瞧一瞧。
谁知他刚一进入安远侯府的大门,就有两位妙龄女子上来就要为自己宽衣脱靴。
云弈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又回到潇湘馆了呢!
他看两人身穿素色绫罗长裙,头上扎着两个对称的发髻,一眼就是丫鬟下人的打扮,
可自己就给了东西一条小黄鱼,怎么可能买到如此年轻水灵的丫鬟。
“东西?东西!”
“殿下,您叫我?”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殿下,不是您让我买两个丫鬟回来吗?”
“之前南北不是说京城物价高得离谱,怎么十两银子还能买回来这等品貌的丫鬟?还有这衣服料子,你瞅瞅!”云弈说着摆弄了一下其中一名丫鬟的绫罗裙摆。
“殿下,不是两个,是四个。”
“四个?买二送二?”云弈一脸震惊,“你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吗?这些女子不是你从人贩子手里拐来的吧?”
东西挠了挠头:“这倒不是,本来在人市里逛了几圈儿,的确没有符合殿下要求的。后来是一位牙人介绍,她们这四个都是乡下来的,家中急用钱,所以就……”
“你还有这运气?”云弈上下打量着那两名丫鬟,两人看起来都十六七岁,却不怎么像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剩下的那两个呢?”
“被安排伺候那位您带回来的妓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