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将军莫是忘了本宫吧?”费真笑道:“不过,为了传旨,我现在的身份是费公子。”
“末将拜见贵妃娘娘,”王将军跪下磕头,行过君臣之礼。
“哎呀,请起,王将军无须多礼,你是皇上的发小,紧急关头,皇上总是想起你,你先看皇上的密函,我身上还带着圣旨。”
王将军细读完皇上的密函,说:“我们远在武信,都听说了此事,姓赵的是顶风作案,根本没把皇命放在眼里。”
(三)
“王将军是明眼人,皇上坐在宫里,若是大臣要糊弄他,他就像瞎子一样,哪知真相。”费真说道:“王将军接旨。”
费真从袖笼里拿出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王朝义任保宁节度使,官至三品,即刻上任,不得有误。钦此!”
“谢我主隆恩”!王朝义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接过圣旨道。
“王将军,起来吧。”费真说:“皇上的意思,一要除掉郭氏,把他先前强买强卖的土地,退还苦主,二要稳定军心,赵氏在保宁经营十几年,与他沆瀣一气的军官,大有人在,希望王将军惩戒和劝化结合,不宜大换血,以免引起地方动乱。”
“末将明白,誓死为国、为皇上效力。”王将军回答。
“皇上与你相约,后日一起行动,此事,现在不宜声张,王将军可明白?”费真问道。
“末将明白”。
“那本宫就告辞了,将军休息吧。”费真站起来欲走,突又想起曹贵之事,便把曹贵及家人被郭家羁押毒害,简单讲了一遍,当然,省去了其中的过节。
费真告诉王将军,要把曹贵带回去,确保他家人的平安。
“贵妃娘娘,不如住在此处,这样末将好护卫你。”王将军说。
“多谢王将军挂怀,有侍卫护着本宫,本宫已经在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就要返回,今日已晚,就不叨扰了。”费真一边说一边走。
她和申姑姑回到客栈,把与王朝义说的话一一告知皇上,当夜无话,次日一早,一行人起床洗漱,吃完早饭,来到城东门口,等着官兵打开城门,向东回京城。
(四)
话说王朝义看过皇上的密函,整晚都无法安睡,皇上信任他,如此重大的事交给他做,他心里有些忐忑,更多的是豪情满怀,他考虑到在保宁负责驻军日常事务的人,是赵廷隐的部将熊英,此人对赵廷隐很是忠诚,而且谋略过人,因此,带过去的人,既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
与费真会面太过匆忙,没有请教怎样处置熊英,此人不除,保宁的军心必乱,若除之,又怕拂皇上本意,翻来覆去一整夜,天露微曦,他方睡去。
不到一个时辰,他又被夫人叫醒,吃完饭后,他着手部署明日的行动,抽调一百名,武功高强的军士,让他们做好准备,明日打猎。
他知道要想取胜,必须攻其不备,杀熊英,以便顺利控制保宁驻军,至于接近熊英的借口,就是路过此地,然后宣布皇上的诏,相信皇上,处置赵廷隐的诏,一两日内就会到达。
再说皇上一行,飞鞭策马跑了四个时辰,未时回到京城,他先回菡萏殿卸妆,然后让费真通知丹珠,两人在菡萏殿,交流过丹珠坐朝时,大臣商议的问题。
“赵廷隐提议,皇上登基十几年,应该立太子了。”丹珠告诉皇上。
“你如何回答他的?”皇上问。
“我说会考虑的,也让他们议议。”丹珠回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