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被毁了,厚颜伤心着呢。”
“沈雨月?”指桑眉头紧皱:“那确实是过分了!”
“主子你放心,这事我定会办妥。”
指桑现在是自己心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沈纤月自然放心。
事情交代下去,知道两人三两天回不来,她也不着急。
回了王府,沈纤月指挥着几人把地填回去,等了入夜。
她潜进了沈雨月的房间,房间点了熏香,淡淡的,很助眠。
意念一动,她从空间取出无色无味的意识散,沈纤月掰开她的嘴,倒了进去。
沈雨月开始还眉头紧锁,随后放松,显然是入了梦。
“你叫什么。”
“我叫沈雨月。”
沈纤月又测试了几句话,这才切入主题。
“沈纤月的头,是不是你指使人砸的!”
“有什么用,她不是没死吗!”沈雨月突然激动,甚至坐了起来。
门外传来细碎的动静,沈纤月点了她的睡穴,轻轻放下,盖好被子。
躲上房梁的那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进来。
沈纤月定睛一看,是春宵。
沈雨月现在没有丫鬟陪进王府,完全是之前她乱搞的时候丫鬟知情,被方淑华乱棍打死,杀人灭口。
所以春宵分明能光
明正大地进来,为什么还要这样鬼鬼祟祟?
春宵掀开点香的炉盖,倒了点灰进去,再蹑手蹑脚地出去。
沈纤月下了梁,到桌前掀开盖子,迎面扑来的中药味颇浓。
回想起沈雨月之前身上,极其淡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香。
“避子的药啊……”
她不禁挑了下眉——有意思。
沈纤月抬手,在里面加了一点药粉。
第二日,沈纤月的院门被踹开,呼啦啦地涌进来一群家仆。
沈纤月正晾晒着草药,听到动静头也不抬。
“王妃娘娘,王爷有请!”
沈纤月抬头,眸中射出一丝冷意:“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情?”
其中一个家仆咽了口口水:“在近香院那边,王爷有请,不知道什么事。”
沈纤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拍干净手:“说就是了嘛,还得踹坏了门。”
到了近香院,沈纤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只有李谨宸冷着脸负手而立,并没有看到沈雨月。
“王爷好兴致,竟这样在等着本王妃?”
李谨宸目光越过她,落在身后跟着的家仆身上。
“不是让你们把她压过来吗?本王的命令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对待姐妹都能下这狠手,你们还需
要对她手下留情吗?”
接连两句反问,家仆瞬间跪了一地。
沈纤月有些好笑:“行了,别为难他们了,他们敢动我?”
“有什么事说吧。”
“你给雨月下了药,还敢如此放肆?”
“有什么证据?”沈纤月反问:“我下了什么药怎么不知道,不然我怎么还没接到她出殡的消息,而是你要把我问罪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