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不关闭还是我来吧!她没有去过里面。”
卫圻看了眼也在被自己妻子整理着服饰的女儿,又看去卫娅。
“阿姐,你这样多变可不行,我都没对你把永冀令就这样给了安安说点什么,这次澜澜都去了!”
“呐…”
卫圻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孟朝安把一个烫手山芋用神力送回给了自己。
“都是一家人,舅舅想要就给你!”
可恶的是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卫娅却笑了。
“澜澜,帮你父亲拿下吧!”
卫澜摸了摸自己的发簪,嫌弃地说。
“我可不要,太重了。”
卫圻就看着对着他笑着的孟朝安。
“安安,你要这样作弄我?”
“不是舅舅刚刚说想要的吗?”
卫娅知道孟朝安已经知道这令牌代表的是什么,估计是洛成司告诉她的,所以方才回来,才没见她别在腰间。
“是呀!阿圻,那你…”
“姐,我错了,来,安安,先放着啊!我需要再问你拿。”
“我又不是舅舅你的贴身侍卫…”
话虽然这样说,孟朝安还是将那个永冀令给收回起来。
“我跟你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外公给你娘亲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卫澜看着孟朝安对自己眨了眨眼。了,她也无奈地耸了耸肩。
“她们两个就像我们以前!”
卫圻也欣慰地看着现在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也被提醒过不能只有一个孩子,但是卫澜于他,就如同是孟朝安于卫娅。
“嗯…安安,你知道你舅舅以前老是在悠光长老的教习上偷偷溜走吗?”
“阿姐,说这个就没意思了!”
卫圻和白菀都一顿,两个人心虚地别过了头。
“噢!我可不想听!姑姑,我先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她可不想听自己父母的那点年轻韵事。
“我都亲眼见过了,这有什么的!我们一起吧!”
孟朝安也笑着跑了出去,就留下了三个大人,两个还有点尴尬。
“那不是说了,我以前就奔着做一个祭司的…”
所以偷偷跑几次出去怎么了?也没有惹出点什么事情。
“阿爹也是知道的,阿娘也是同意的…”
有一个优秀的大闺女,那小儿子就是用来摆烂的呀!
“我最近经常在想起过去的事情,也是在和安安说起的时候,我现在觉得,阿娘的消寂…”
听到这里,两夫妻也走了过来。
“阿姐,你可是发现了什么了?”
那时候的族长夫人还不是自己婆母,但是也已经如女儿一样对她了,她的离去,她也和丈夫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