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不行,他懒得挪动身体,直接躺沙发上打盹。
坏人!慕斯扮着鬼脸,一百万个不服气,但又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站到了墙角面壁,时不时地回头偷看大坏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
屁蛋好疼,伸手给自己呼呼,默默呕气。
慕阳微微睁眼,无奈地一笑而过,算这捣蛋鬼识相,然后昏迷一般地熟睡过去。
…
轻微的鼻鼾声…
呼噜~
无论多好听的曲子,在睡死的时候响起,那就是地狱音乐。
这辈子就没这么痛恨过手机铃声,休息不足整个人就很神经衰弱。
“喂?”昏迷不到两小时,慕阳被迫起床工作,“明天行不行?唉…行行行,我现在回公司,让她等我一个小时。”
“我踏马两天没有睡好觉了,她爱等不等,屁事多的嘞,撑死了去换律师!”肝气郁结,怒火中烧,慕阳才不管那么多,身上都快臭了,头发油得能定型,对于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而言,不洗个澡再出门,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刀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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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慕阳心烦意乱,将本来就没有形象可言的头发,再次抓得一塌糊涂的丑,突然觉得客厅少了点什么东西。
“慕斯!”
唉,臭丫头又跑了,一点都不乖,慕阳沉沉叹气,想想还是算了,那么大个人丢不了,冲凉回公司要紧。
…
经常性挨打,持续性自愈。
特梅浸商场新开了一家叫芭比q的甜品店,这种酷暑的大热天,来一碗绵绵冰就很爽。
“慕斯!”
“好久不见~”
“抱一下抱一下~”
高中的老同学们,一听到有人要请吃冰,再热也得赴约。
“要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财大气粗就是爽,反正刷的是慕阳的副卡,慕斯花了感觉跟没花过一样。
“我要这个,还有这个!”客气两个字,米雅向来不会写,拿着慕斯的手机疯狂线上点单,“再来个这个!”
魏姗姗凑个脑袋过去,一起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然后发现了名字奇奇怪怪的东西:“屎壳郎的粪球,哇,一球五十元,什么屎淇淋这么贵。”
普通家庭的她表示理解不了,估摸着就是个巧克力雪球罢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都被那句俏皮话给逗乐了。
上了甜品后,久别重逢的仨人边吃边愉快交谈,话多得像关不上的水龙头。
“一会儿我们去逛街吧?”慕斯吃着冰冰凉凉,坐的沙发也冰冰凉凉,但记仇的屁蛋子还是隐约提醒着自己刚刚挨了打。
“好啊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够解气的慕斯,决定拿老公的副卡,去买点东西弥补下自己受伤的心灵,气死他!
相隔十公里外的律师事务所。
慕阳正跟刁钻的委托人谈着案情的进展,手机时不时地传来振动的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