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午饭过后,解予安都会回卧室小睡个四十分钟休养身体,不过今日许是受治疗影响,他只躺了不到二十分钟便起身去了房。

此时,纪轻舟正悠然地靠在桌旁的安乐椅上,听着唱片,拿着铅笔,在手稿本上写写画画。

见黄佑树开门送解予安进来,他迟疑几秒,起身给椅子的原主人让出位置,问:“醒这么早?哪不舒服?”

“无事。”解予安淡淡回了句,坐到了自己的老位置上。

椅子上还留着上一个人的体温,他动作稍顿,待温度消去后方躺进椅子里。

脑袋触碰到安乐椅的靠枕上时,一股带着淡雅木质调的柔和清香悠然袭来,若有若无地萦绕于鼻端。

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靠上软枕后,头部的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纪轻舟见他神态与寻常无异,就没有在意。

拉开桌另一侧的椅子坐下说道:“想听报纸的话,让阿佑给你念,我先忙会儿别的。”

解予安闻言,抬起右手,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沿。

一旁的黄佑树当即会意,从桌上今日的新报纸中抽出一份《新闻报》,从头版标题开始念读。

在黄佑树带着浓浓吴语口音的朗读声里,纪轻舟用剪刀将三张洋货店购买的白色卡纸裁成了长约十公分,宽约七公分的小卡片,总共二十四张。

接着拿起钢笔,在一份过期报纸上打起自己名片的草稿来。

名片背面英与法的店名地址于他而言不是问题,练习几遍后,就能写出漂亮的字体。

反倒是正面的中,他写了几遍都不怎满意。

他的字倒是不难看,但写起繁体来,却缺少了几分潇洒风骨。

反复地写了十几遍“紀輕舟”,越写越觉得这几字陌生,他心情难免有些烦躁。

又练了几遍,达不到理想风格后,纪轻舟索性放弃,想着干脆出钱找那幌子店的老头给他写算了。

正当他把过期报纸推到一旁,拿过一叠卡片准备先将背面的外写完时,对面解予安忽然出声询问:“不做针线活了?”

“针线活做完了,在练字呢。”纪轻舟口吻懒散地回应,又问:“你字写得怎么样?”

话落,他抬头看到解予安眼睛上的纱带,自嘲一笑:“真是慌不择路了,问你有什么用。”

纪轻舟此言纯属发自内心,而在解予安听来却像是故意挑衅。

解予安自认不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但不知为何,每每对方使用激将法,他总忍不住去踩一踩那圈套。

大抵是因为纪轻舟的语气太欠了……他心里自语,坐起身,右手点了点桌面道:“拿来。”

“什么意思,你真要写啊?”纪轻舟挑了下眉,犹豫着将钢笔和旧报纸推到了他的手边。

见解予安真拿起了钢笔,就提前推卸责任道:“是你自己要写的,等会儿写得稀巴烂,可别说我欺负你看不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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