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盗章, 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 对上那双晶莹透亮的桃花眼, 又感受到了众多围观的人群八卦的视线,原竟将视线转移开来,道:“大嫂才是说笑了。”
郡主的视线在众人之间流转, 最后落在原励的脸上, 道:“如今见了小叔,小姑子呢?”
原励一时之间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又不是原觅雪的奴才,平日里和她也不是很亲近, 他怎么会知道原觅雪哪里去了。看出原励的尴尬,原鹿氏连忙说:“小雪昨儿玩闹得太晚了,这个时候恐怕才刚刚起床呢!”
“还望郡主不要见怪。”原烨补充道, 毕竟面前的女子虽是他的儿媳妇,可是也是一个郡主。
“爹, 她是你的儿媳妇。”原励开口提醒, 颇有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的意味,然而他眼睛上的淤青倒像是他昨夜洞房不成反被揍了。
郡主也不反对, 反而点头道:“夫君说的有理,爹。”
原烨颇为不自在地轻咳了一下,然后道:“咳, 郡主是君, 我们是臣, 不可越礼。”
原烨的话说完, 大堂上便陷入了寂静:原鹿氏欲言又止,原励则是漫不经心的样子,郡主微微笑着也不说话,原竟慢慢地沏着茶,丝毫没在刚才的对话上有所关注。
原烨觉得没人接话,他十分尴尬。这时,原觅雪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堂里,她刚想凑到原竟的面前喊她,却记起礼仪而走到原烨呵原鹿氏面前给他们请安,这才带着笑意地喊了一声:“二哥。”
“昨晚成亲的可是大哥,怎么起得最晚的却是你?”原竟忍住捏原觅雪的小脸的冲动,笑言。
原觅雪后知后觉地朝原励和郡主喊了一声:“大哥,郡主大嫂!”而她看见原励的眼角,也忍不住关怀道,“大哥,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原励别过来脸去,颇为难堪道:“昨夜不小心摔下了床。”
原觅雪“哦”了一声,想问原竟是否洞房都是那般的。郡主却是忽然唤她:“你就是小雪了吧?大嫂有礼物给你。”郡主一见到原觅雪,脸上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来。
原觅雪已经过了那种能被礼物所收买的年纪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会令人难堪,何况这个还是她的大嫂。接过郡主命丫鬟拿出来的小木盒子,原觅雪谢过郡主,也不急着打开,而是在原竟的身边落座。
原烨刻意忽略原觅雪先喊原竟后喊原励夫妇的事情,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地宣布开饭。
吃完早饭后,原烨看着原励道:“如今你已成家,那接下来就该立业了。你好好读,我过几日会检查你的功课!”
原励拧巴着一张脸:“爹,我这刚成亲,炕头都还没坐热……”
原烨没理会他,而是扭头对原竟说:“你的功课我等一下就要检查,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是。”
郡主默默地瞧着原烨对待原励跟原竟得态度,虽然看起来他对原竟严厉了些,但实际上他是对原竟赋予了更大的希望。至于原竟,倒和传闻中有些不一样呢……
原烨与原竟商议了一会儿事,又抽问了她的功课,见她对答如流也颇为满意,没多久便离去奉天阁主事了。原竟在他出门后没多久也趁着花蕊放下了戒心而偷偷出了门,这一回,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勾栏阁。
勾栏阁不同于温香楼只在夜里做生意,白天里头也坐着不少人听曲,原竟进去一瞧,只想若她是御史,那这里打一大半人都要被罢官。今日不是沐休,这些大臣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翘班来这儿消遣,着实大胆。
“哟,这不是原侍郎,哦不,该改口了,这不是原尚的二公子嘛,今个儿也这么有空来听曲?”一位昨天夜里才从原府喝完酒回去的官员,见了原竟便奉承道。
“古大人,昨个儿成亲的是我大哥,我又无需洞房,自然有空。”原竟在脸上堆起了虚伪的笑容来。那姓古的官员愣了愣,很快便笑了起来,“对对对,是本官糊涂了。”
在他们谈笑间,原竟注意到有两个官员偷偷地溜走了,原竟一看,那是太子一党的太子洗马跟鸿胪寺卿。她对古大人道,“古大人,我过来的时候在长安街看见了程御史。”
古大人大惊失色,连忙向原竟答谢:“本官想起衙门还有事,先行告辞了,改日再登门告谢!”说完,他领着几个同僚连忙从后门逃走了。
那阁主笑着迎了过来:“哎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二公子一来,大伙们都走了?”
“他们若是不走,头上乌纱帽难保。”
那阁主也明白了过来,转移了话题:“二公子今日前来是听曲还是看表演呢?”
“我来听曲,平遥可在?”
阁主迟疑了一下,笑道:“她昨夜三更才睡,眼下我让她再去歇息,恐怕要到午时才能有空。”
原竟并不相信,她迈开步子便往楼梯走上去,那阁主连忙跟过去:“二公子,你这是不信我的话呢?”
走到门口,原竟听见那戛然而止的琵琶声,她冷冷地看了阁主一眼。突然,平遥的房间的门打开了,只见张晋厚站在门口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呢!今个儿平遥姑娘被我包了,你呀,还是回去吧!”
原竟没说什么,转身便离去。张晋厚得意地看着原竟,毕竟他相信原竟这是斗不过他才夹着尾巴逃走的。虽然他很恨原竟害死了柳弛,但是他思及其父千叮万嘱的“祸从口出”,让他见着原竟少冲动说话,否则他准要令原竟更为难堪。
阁主跟上原竟:“二公子您别生气,平遥就只是给他弹一弹曲儿,咱们这儿可是清静之地。”
原竟笑了笑:“我知道。今夜我们原府有宴会,需要人来跳舞弹曲来助兴,不知阁主可有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