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余致的剑又近了一分!
李元景咬着牙把自己的剑给扔到了地上,见状,勤政殿的所有侍卫都把武器扔到了地上。
刘怀之一招手,外面的侍卫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人都给捆绑起来。
李元景盯着余致:“什么时候和他和好的?”
“哼,小王爷既然被抓了,何必还问这么多!”刘怀之走到他的身边:“不过也不怕告诉你,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矛盾,所谓的不和,只不过是演给你看的罢了!”
“终日打鹰,却被鹰伤了眼!”李元景摇摇脑袋:“还真是可笑至极!”
“行了,别废话了,后半生就在我们大丰的牢狱好好的度过吧!”说着周予安就压着他往外面走。
“等等!”李元景看着余致:“为什么要给我设这样的套子!我并没有招惹你们!”
“不是给你,是给阮世昌,但是你上钩倒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余致想着之前他对自己的情义,倒是回答了他。
“没有招惹?但凡是我大丰朝臣出了一点什么事,小王爷你的人就像是闻着苍蝇的蛋一样叮过去,一个阮世昌我们能忍,但是成十成百的,就有些过分了!”
刘怀之看着他:“之前你不是也给我递过橄榄枝?你也不想想,一个弹丸小国,你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我不服,我对你们并没有实际性伤害,我还是你们大丰的未来女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服!”
“小王爷也是好手笔!”刘怀之笑着看着他:“大丰还真的在你的搅弄下出了不少的事!我前些时日得到了密报
,说是你们西夏也出现了津河的瘟疫,你可知道?”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津河的瘟疫也有他们的手脚?”皇帝还不容易压住了自己的心神,就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回父皇,这也是儿臣无意中得知,那个第一个得了瘟疫的人就是经常往来西夏,还是个做黑道买卖的人!”刘怀之回道。
“而且,儿臣还派了人到西夏去打探,到现在为止,西夏人有一半的人都患有那个疾病,只怕是西夏用不了多久,就会因病而亡!”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帝忽然说道:“既然如此,你和我六丫头的婚事就此作罢!”
“皇上!那件事真的不是我的手笔,我当真是不清楚,你要相信我啊!”
李元景还想说着什么,就被周予安给强拉出门:“你看你的怂样,我们大丰不欢迎你这样狠毒的人!”
皇帝拍着苏宝儿的手:“那件事你做得很好,幸亏是有你!”
“皇上你得顾着身子,”苏宝儿把他给扶到了座位上:“你不是还奖励了我这么多的嫁妆吗?”
“不一样,若不是你发现得早,只怕是大丰又要陷入一阵波澜中,大丰经不起折腾了!”
皇帝看着站着的几个年轻人:“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阮世昌的事解决了,我的心病也算是落下了!
怀之,你要好好的照看你的妻子,一定要安全的给我生下皇长孙!”
“知道了,父皇,等过些日子,我带着小小进宫来看您!”
“好,”皇帝看着他,忽然大声咳嗽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直
接吐出了鲜血!
“父皇!父皇!”十四皇子焦急的跪倒在地:“传太医!”
皇帝拉着他的手,轻微的摇头:“我的身子我知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那么小小瘦瘦的一只,我看着你啊,想着你能不能养活,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你就这么大了……”
苏宝儿看着皇帝的样子只怕是大限将至了,之前就不过一个月的寿命,这段日子,天天劳心劳肺,过度忧心,加上今日的刺激,大喜大悲之下,回天乏术。
苏宝儿递给余致一个眼神,两人便悄悄的退出了勤政殿!
“宝儿,你怎么一直皱眉?”
“皇上恐怕是不行了!”苏宝儿看着他:之前我一直以为皇帝就是个沉迷美色的上位者,但是相处中,我发现他虽然不好,但是人也不算坏!有点感慨。”
“是啊,”余致看着远方:“大丰的未来还是很缥缈,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百姓丰衣足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