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裳渐次被扯开,他随手把腰带松松地捆住我的手,将我反手绑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双手把衣服往身后一翻,裙子也被撕碎落在地上。
雪白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他好像很喜欢我被束缚的样子,像只无助的羔羊。
嘴上却没有闲着,一路从耳后吻下,啃咬着我细细的脖子,肩膀也被来回舔吻,留下红红的痕迹。
我嘤嘤的叫着,却惹得他更加兴奋。
索性解开覆在手上的腰带,我无力的倒在他怀里。
我们俩面对面的坐在之前画画的矮桌上。桌面上的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
他拿起一只还未用过的狼毫笔,开始他的创作。
我忍不住扭腰来回躲避着,只会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
他欣赏着我的姿态,不怀好意地笑了。
我不甘示弱,凑上前去,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耳肉。
“我不想你作画了,我想你在我身上作画。”
他的笔真是调皮任性。
而我哪里受得了被当作画纸,哀哀求绕。
他抽了一口气,“小妖精,你就是来磨我的。”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般诱惑,他只好如我所愿。
我忍不住绷紧脚趾,指甲划过他肌肉贲张的背部,紧紧地掐进他的背部。
这一次,我们一起达到绚烂的顶峰。
前儿刚下了场雨,淅淅沥沥连着下了两天,还是不见停歇。
三爷离开庆城去邺城办事,估计要过去七八个天才能回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真真是尝到这
是什么滋味了。
离开前,他说,他已经给过红妈妈银子。
他没回来之前,我都不用再接其他客人。
这算是包了我吗?
我的心里一甜。
随即又蓦地一黯。
红妈妈可不是个善茬。
看她这几天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瞟的那几眼。
我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待到了晚上,我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吴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