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3;来人!;#3; 他怒吼一声,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群士兵迅速冲进房间,他们手持武器,神情严肃,显然对秦启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3;把他们给我抓起来!;#3; 秦启指着那几个人,声音冰冷地说道:;#3;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和他们接触!;#3;

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如狼似虎地扑向那几个人。他们毫不留情地将那些人拖出房间,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们带走。

那几个人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但面对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很快,他们就被带到了柴房,并被关在了里面。

整个过程中,秦启一直站在原地,他的目光始终紧盯着那几个人,眼中闪烁着怒火。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拖进柴房,他才缓缓转身离去。

然而,他的心中依然烧着熊熊烈火,因为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随后他又对秦若雪说道,“天这么晚了,阿雪,快回去休息吧。”

秦若雪脸上似有担忧,但还是听话的回到自己的院中。

等秦若雪走远后,秦启突然转身,眼神冷冽地看着身后的士兵。他声音低沉地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把那贱人的屋子里的丫鬟婆子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他要知道,这两个贱人究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苟且了多久?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暗通款曲的?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烧,恨不得将这两人千刀万剐。

很快,一群士兵便如狼似虎般冲进了那贱人的屋子,将里面的丫鬟和婆子全都抓了出来。那些丫鬟婆子们惊恐万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士兵们押解着带到院子里。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只见那些士兵手持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这些丫鬟婆子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会溅起一片血花,而她们身上的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有一个婆子受不住,痛苦的惨叫着,“我说,我全说。”

两个士兵上前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拖到坐在不远处的秦启面前。

秦启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被拖成死狗的嬷嬷,他记得这人,是刘灵儿身边得力的人之一。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有半句不实,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那婆子艰难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听到秦启的话,吓的脸色更加惨白。

“我说我都说,几年前的某一天,我可能吃坏了肚子,半夜起来跑茅房,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姨娘的屋子。我留了心,再加上肚子疼,天不亮时终于看清是赵总管从屋子里出来。”

“刘姨娘是主,我是仆,此事我只能咽到肚子里,不敢声张,请老爷明鉴,这事我只知道并没有参与啊。”

其他人见她招供,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纷纷都说了出来。

秦若雪在自己的屋中吃着糕点,听着安十声情并茂的讲着前院那些挨打奴仆说的话。

“所以,秦楚和秦若桐到底是不是父亲的种?”

安十跑到桌前,自来熟的倒了杯水,一口饮尽,才说道,“不要着急嘛,听故事要有耐心,才听着有趣。”

翠竹翻了个白眼儿,撇嘴道,“就你事多,还不快讲。”

安十故意挑衅,“就不讲,急死你。”

翠竹急了,随手拿起一把扫帚就朝安十打了过来。

安十侧身躲过,闪身跑出屋子,嘴里还不停地说,“来呀,来打我啊。”

翠竹气不过,就追着打起来。两个人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秦若雪不由得摇头失笑,“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翠竹没有武功,怎么可能追上安十,累的气喘吁吁不说,还像猴子一样被安十挑逗。

她咬着牙,一把把扫帚扔了出去,狠狠的瞪了安十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安十停下来,追上翠竹问道,“怎么不追了,刚刚不是挺高兴的吗?”

他没有防备,被翠竹来了一个扫蹚腿,摔在了地上。

安十错愕地愣在地上,看着哈哈大笑的翠竹。

一个腾空就站了起来,“不行,这次不算,你耍赖。”

眼看二人就要再次掐架,秦若雪赶紧上前阻止,“好啦,好啦,不要闹了。”说完,她眼神灼灼的盯着安十,“所以,他们到底是谁的种。”

安十抬着下巴,有些嘚瑟的说道,“秦楚是赵管家的种,秦若雪不清楚。”

“什么,不清楚,还能这样。”两人异口同声,十分不解,难道刘灵儿糊涂了吗?连是谁的孩子都弄不清楚。

安十轻嗤一声,“这有什么,听那丫环说,那个月,老爷和赵管家都去的勤,刘灵儿自然分不清是谁的种。”

秦若雪心中不由唏嘘,“这两人这么长时间没有碰到一起也是稀奇。”

哎,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次不就翻跟头了。

翠竹伸着脖子一脸好奇,“然后呢?”

见秦若雪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充满了好奇,“然后秦启就吩咐士兵把秦楚和秦若桐赶出去,你们没看到,那秦楚是被拖着赶出去的,一路上没骂秦启,光骂主子了。就连秦若桐也是一路上骂着主子。”

翠竹气的插着腰,“又不是主子把他们撵出去,他们骂主子干什么,哎,不对啊主子,把秦楚撵出去正常,不是说秦若桐还不确定吗,老爷就这样把人撵走了,万一是他的种怎么办?”

秦若雪眼底闪着讥讽,冷哼一声,“不管秦若桐是不是他的种,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已经被烧的毁了容,没有了利用价值,秦启怎么可能在她的身上下功夫。”

说到底,她这个父亲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主,在你有利用价值时,会对你好一些,当你没有一点儿用处时,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甩开。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暗光,“去,把这两个人给我偷偷的抓起来。”说不定这两人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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