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元瑶忍不住挠破了她自己的脸,留下疤痕,那也是意外的收获。
算一算时间,后天刚好是赵府孙小姐赵清涵的及笄宴,秦元瑶目前的状况到那天刚好是第三天。
秦元瑶就不能去参加宴会,这也避免了她和刘香雪在宴会上作妖。
秦元姝看了一眼府医,想到上辈子有可能是他帮着秦元瑶一起,害死老夫人,她就恨不得让他一起尝尝这痒痒粉的厉害。
“祖母,既然府医没办法医治瑶儿妹妹的病情,还提要赶快找其他大夫给瑶儿妹妹看看!”
刘香雪听到秦元姝这话,也跟着附和。
这是自秦元瑶回来以后,刘香雪第一次赞同秦元姝说的话。
“来人,去请宝善堂的李大夫!”
老夫人一声令下,冯嬷嬷立刻安排一个婆子去请李大夫。
被梱住的秦元瑶此刻一脸愤恨地看着秦元姝。
她懂一些药理,知道自己这是被下毒了。只是这府医医术不精诊治不出来。
她怀疑,是秦元姝给她下毒。
然而她却不敢说。
老夫人不同于刘香雪,老夫人讲求证据。
秦元姝一定是因为她的丫鬟被打的事情,给她下毒泄愤。
等她好了也让这剑人尝尝她的厉害。
“娘,瑶儿好痒,好难受!”
“瑶儿,一定要忍着,已经去请其他大夫了。”
秦元姝扶着老夫人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神色不悦地看着府医,对老夫人说道:“祖母,这府医的医术实在是有些欠缺,上次祖母晕倒他也说没办法。
今个儿瑶儿妹妹这样,他也是束手无策。孙女瞧着瑶儿妹妹这模样,就是赤脚大夫也会开一些止痒的药,他却一句,瑶儿妹妹接触到脏东西来搪塞主家。”
听完秦元姝这话,老夫人一双暗沉的眸子锐利地射向府医。
老夫人回忆一下,这府医在国公府也呆了七年了,这七年间,国公府也没有人有什么大病,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病。
每月国公府还要支付他八两银子的月钱,若是遇到一些稍微严重一点的病,他就完全束手无策,想来确实没有必要把他留在国公府了。
府医张季也在听到秦元姝这话的时候,脸色变得惨白。
他之所以能够来国公府做府医,还是要国公府以前的府医跟他熟识,看他家境困难,给他做了推荐,他这才有了机会在这国公府混了七年。
国公府每月月钱七两,比去普通的药房坐诊,要拿得还多,而且轻松。
何况,这府里有的下人找他看病还会再给他塞一些银两,他实际上的收入大约每月在十两左右。
要是没了这份差事,他很难再找到好的差事了,他的医术确实不精,但她也决不能离开。
他抬眼看向在床上打滚的秦元瑶。
他手里有她的把柄,想必她不会任由老夫人将他赶走。
于是辩解道:“老夫人明鉴,二小姐确实是接触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般模样。”
他说着一双眸子带着威胁的意味看向秦元瑶。
秦元瑶接触到府医的眼神,但是此刻她全身被那奇痒难耐的感觉折磨着,依然是无法思考。
于是她只当没看到府医的威胁。
秦元瑶在赌,府医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她。
若是不揭穿,府医顶多就是被赶出国公府,失了国公府的差事。
但若是他敢当面揭穿,可就不仅仅只是被赶出国公府那么简单,还要被扭送官府。
她觉得府医不会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