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姑屋。
邓帆古看着程冬梅，正色道：“程姐，那件事我真的不怪你，不是客套话，更不是气话。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
程冬梅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内疚道：“如果不是我任性跟你赌气，就不会去那种地方，你也就不会……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因我而起。”
“你先听他说！”
陆小余感觉邓帆古有些不对。
“如果我说去年那件事是袁清华一手安排的。”
邓帆古一字一句道：“你信吗？”
“不可能！”
程冬梅站了起来，惊呼道。
“那你觉得为什么上个学期一开始，袁清华就搬出学校，直到毕业都没有和你们联系过？”
邓帆古语气颇冷：“都是我逼的！”
邓帆古拿出手机，点几下放在桌上：“如果你还不信，那就听听这个！”
录音一开始听不出来什么，沙沙的电流声。
突然，响起邓帆古的声音：“这就是你的目的？”
“什么？”
女声！
袁清华！
“你设计去年那件事情，就为了这个？”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堕落街那件事，你才是始作俑者吧？”
“姑姑，那件事我也很抱歉，但是你怎么能这么说？”
“袁清华，别装了，大大方方承认又如何，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又能怎么样？只是想弄个明白而已。”
“呵，怎么发现的？”
“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太对劲，只是当时太急，没有细想。包厢就那么大，为什么十个人还看不住你，让你有机会出来打电话。再者就是程冬梅，我跟她喝过酒，我敢肯定，你和陈灵殊加起来都喝不过她。那为什么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你和陈灵殊一点事都没有，很明显是在针对她，甚至还有你的配合。”
“就凭这些，你就断定是我？”
“当然不可能，最开始只是猜想。后来我在你相册看到一张毕业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袁清华、张建方。”
“我做了那件事，就不怕你知道，没想过清理或者掩盖什么东西。”
“那么，我能问为什么吗？”
“为什么？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女人的嫉妒。”
“好了，可以了。就因为你，我轻度脑震荡，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你不觉得该补偿我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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