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怎么就没早遇到你,怎么就没有早点参与你的人生。”安然闷闷地说。
许宋哑然失笑:“我与你想法正好相反。我庆幸自己在心理生理都成熟的年纪遇到你,这样可以更懂得珍惜更懂得把握。你呀,是没见过我混不吝的时候,那个年纪的我现在想来我都觉好笑。”
“哦?你不跟我说说那个青涩的许少吗?嗯?有多混不吝?百花丛中过?”安然步步紧逼。
许宋故作讨饶:“诶,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虽有百花,我可是片叶不沾啊。”
“真的?我不信,还不从实招来。”安然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头,甩许宋一脸水。
许宋也不甘示弱,抹了安然一脸水。
两人就在厨房你一下我一下,倒像三岁孩童般嬉闹不休。
当然,结果是二人都湿身了。
未免感冒,许宋不顾安然反对,直接抱着人去泡了个热水澡,当然,也不免为自己谋福利,在浴室就给人直接办了。
待洗完回到卧室,已是凌晨时分。
安然软绵绵地任由许宋帮她吹头发,不服气地说:“哼!还说片叶不沾身,这都哪学的招式?”
许宋看着事后连头发丝都散发着妩媚的女人,亲吻上白里透红的肩胛骨,低哑地说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别打听男人都是怎么学会这些的,在这事儿上男人有着绝对的无师自通能力。”
沿着白皙的脖颈向上,一路找到微启的红唇,轻喘的甘甜似乎在邀请着男人进一步汲取。
“唔……”未出口的话被囫囵吞下。
吻毕,许宋轻喘着低语:“不要挑逗我,我在你面前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安然瞪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一脚就踢了过去。
正中某人下怀,许宋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摩挲着笑着说:“既然你这么主动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安然闻言,终被逗笑:“脸皮真厚,没个正形。”
许宋望着面前的春光,眸底沉沉,压上前去,低喃:“春光无限好,唯有此姝媚。你就是我心中的姝、眼中的媚。以前不懂大哥怎么会由着大嫂怎么开心怎么行事。现在我知道了,心中有了人,就盼着这人能在自己面前多笑笑。”
仿佛是迎合这句话,安然脸上的笑愈发柔美,环住许宋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唇:“你今晚喝的酒都把我熏醉了,怎么听你说什么都那么欢喜。”
“呵呵……酒不醉人人自醉。你就是我喝过最甘醇的酒……”许宋说完吻上红唇,吻过脸颊、脖颈,仿佛虔诚的信徒膜拜这块圣土。
“嗯……”按耐不住的悸动让安然轻溢出口,抱紧许宋结实的肩膀。
此刻,安然无法思考关于他,关于她,关于他和她的一切的一切,只想像翩小舟随波荡漾。
热度再度攀升,夜再寒冷也挡不住两颗火热的心,互相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