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宴看出手中玄石对他很重要,于是冷笑后直接把攻击对准它,笑得格外阴冷:“那可不一定!”
“住手,你要干什么?”
见状纱淮川急了,一个没注意被他的一击打飞,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因过度紧张没注意头上的斗篷。
“天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君宴瞪大难以置信的双眼,印象中的他,妖艳貌美,比女人还要让人痴迷。
而眼前之人,如刚出生的婴孩一般,身上红色还未退去,清晰可见的血管里,一层朦胧雾色格外渗人。
火辣辣的感觉袭来,纱淮川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不能暴露在阳光下,慌乱躲进树荫下后,迅速把斗篷拉上。
“啧啧,如此脆弱,怕是轻轻一碰,你全身的血脉就会破体而出,如此着急而来,你是找不到阴路的方向?还是着急去投胎呀?”
乘胜追击,君宴手中有筹码,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
只是纱淮川不会没有把握而来,当紧随而后的攻击近在咫尺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化解,极白枯终还是直面其中:“怎么样了?这东西就这么重要吗?反正又毁不掉,晚一些来拿又何妨?”
“禾宝,不能让他们带走玄石!”
庞在炘大惊,奈何脱不了身,只能眼睁睁看着玄石落到极白枯的手上。
尊禾残飞跃而去,眼看着就要将玄石占为己有,极白枯却使用了时间境:“极白枯,你助纣为虐,我九尊帝天定会秉公办事,惩罚你虚极界。”
玄气传音,只有极白枯听见这霸气的话,虽不想那么早卷入其中,行动却很老实,一直在陈星雅背后出力。
在纱淮川命悬一线时,不惜暴露也要保下其性命。
也确实因为他的出手,纱淮川才得以脱身,此刻正躲在纱南身边,看着手中的玄石露出满脸疑惑:“怎么会?”
玄石一直在他的掌控中,从来没有出过纰漏,应该说特殊体质的原因,他一直以为哪怕被人毁掉也能恢复如初,从来没想过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明明已经复原了,也能感应到现实里强大的力量,但就是没办法合为一体为自己所用。
本想坐下来调息的纱南,看着他仿佛定格在那里一般,很是不解:“发什么呆?这里他们进不来,你可以放心引出玄石里的力量,熟悉运用后回去报仇,别让他们猖狂太久,如若不然,这个世间,将再无我们的立足之地!”
他的眼中充满浓浓的恨意,从变成地龙人到现在,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哪怕被天雷惩罚,依旧是这一方小陆的佼佼者。
可如今只能躲藏起来,叫他如何不恨?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倒是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引出玄石里的力量?”
比谁都想引出玄石里的力量,纱淮川不容任何人质疑自己迫切的心。
哪怕寄人篱下,也毫不怯弱,语气中充斥着不满。
纱南这才意识到他的无能为力,语气软下去了几分:“怎么会?玄石是我们的共生石,只要力量达到饱和,你就能引出来为自己所用。难道说尽玄石现世,几十万年的时间,根本没办法让其力量饱和,还得继续!”
他说对了一半,千万年难遇的尽玄石确实现世,只不过不是其没有饱和,而是不完整,所以纱淮川才索取里面的力量。
一直默默没有说话的极白枯,此刻才终于明白这块石头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庞在炘他们看着满园的狼藉心有余悸,只怕再次见面,纱淮川将会成为最棘手的那个。
“君宴,要派人手,即刻追击,别让纱淮川有机会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