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议完事,晚间时分,张延礼又召集后院诸女,告知情况。
“此次吾入长安,此行至少数月,甚至年许。”
“尔等在院中,要听从夫人之命,不可行忤逆之事。”
“若是尔等有何悖逆之举,被夫人打杀,亦无需告知吾。”
对着院内诸女,张延礼严厉警告道。
目前张延礼有一妻五妾,正妻安怀淑,妾室五人,为龙般若、龙梵音、萨尔玛、鲁玉、崔玉。
龙氏姐妹不必多说,平日里比较温顺,又是在安怀淑进门后不久被纳入房中,与安怀淑关系不错,不需要操心。而崔玉则是小孩子脾气,没什么心计,也不用过多忧虑。
麻烦的是萨尔玛和鲁玉,这两女,萨尔玛是回鹘前任可敦,鲁玉则是最后一任嗢末大论前妻,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而且地位骤降之人。
虽然之前张延礼已经多番调教,将其二女整的服服帖帖,但也不敢保证她们二女是否真的从身体到心灵都被征服,无条件的顺从。
此刻张延礼严厉警告,想必她们也明白后果,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至于子女方面,长女张爰爰,嫡长子张弘心,此刻都在襁褓中,由他们母亲照料,暂时还不需要张延礼操心。至于两名养女张静和张玉,更加不需要张延礼去操心何事。
晚些时候,张延礼与龙氏姐妹们大战一场,不得不说,喜欢运动的女生果然身体好,恢复快。生育过的龙梵音,无论是身材还是其它方面都依旧,让张延礼非常尽兴。
而龙般若依旧如往常一般,虽然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但一直照料龙梵音的女儿,温柔贤淑,也没有任何忧虑。
而张延礼尽兴之后,却没有宿在此处,顾不得二女幽怨的目光,朝着安怀淑的房间走去。
此刻的安怀淑刚被儿子吵醒,此刻正在喂奶,虽然有准备奶娘,但安怀淑大多数时候都是亲力亲为。而趁安怀淑喂奶的时候,张延礼可没闲着,就差上去和儿子抢着喝了,弄得安怀淑也狼狈不堪。
等又过了片刻,安怀淑让奶娘抱走儿子,两人才谈起正事。
“夫君深夜归来,可有不放心之事。”
“后院之事,无需夫君担心,必安排妥当,不会生乱。”
闻言,张延礼点点头,对后宅之事并没有过多担心,而是说起另外一事。
“吾已安排高加福,将众多事务每月报于汝。”
“汝需注意,若有不正常之事,需当机立断,但也不需过多怀疑诸将。”
听到此言,安怀淑也是神色一紧,皱着眉头说道。
“夫君可是担心何人,不妨直言。”
闻言,张延礼却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非也,赤水军众将,皆吾亲手提拔,必不会有异心。”
“而各胡部千夫长,吾早已安排妥当,互相牵制,就算有一二不服者,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至于其余人等,则不必忧心。”
“吾只是担忧昔年刘裕留诸将镇守长安旧事罢了。”
听到此言,安怀淑也沉默不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也读过史,知道这段故事,刘裕北伐后,因刘穆之死,担心对朝廷失去控制,急忙回去,留刘义真、王镇恶、沈田子、王修等人镇守。本来这个组合非常合理,王镇恶为王猛之孙,在关中威望很高;而沈田子为旧将,与王镇恶不和,可以牵制王镇恶;王修同为关中人,作为王镇恶副手;刘义真则为刘裕二子,向关中之民展示留守长安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