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平时,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定能惹得易峥收手。
可今时不同往日,既然已经私下定情,亲热亲热也是理所应当。
易峥忍了两世,早就饥渴难耐了,眼下只低沉笑问:“咬我啊。”
她哪里敢。
一张嘴就会被他撬开唇齿,吻到窒息。可若不开口,又要被他换着花样撩拨。
此时此刻,他手指灵活地辗转于她身侧,每到一处就要把那磅礴的热量传达给她。
楚鸢羞得雪肤渐粉,沉甸甸的胸脯激烈起伏着,一下一下冲撞着他坚硬炽热的胸肌。
这无疑是个危险的信号。
易峥凤眸幽深晦暗,瞳孔好似席卷了风暴。喉间的痒意直通心口,握着香肩的手划过楚鸢清晰的锁骨,慢慢向下探去。
柔软之所被拿捏,楚鸢酥麻感袭遍全身,仰头微微张起小口,连脚趾都微微蜷起。
易峥满意地看着她娇羞妖娆的反应,他握住了哪肯再撒手,灵巧揉捏间就激起伊人声声娇.吟。
他趁虚而入,轻松衔住了她的樱唇,于唇齿间游刃有余地探索着。
易峥像个贪婪的食客,想要把她吃干抹净,却又渴求她的热络迎合。
楚鸢眼底水光潋滟,无意是动了情。她笨拙缓慢地回吻他,试图安抚这头失去理智的野狼。
易峥对她拙劣的技巧并不满意。他把玩着堆雪成峰的白团子,似是报复,又像暗示。
敏感的茱萸被轻轻掐起,楚鸢仰头喘息,红了眼底,润了腿根。
她狼狈地缩在他身下,雪衫早被除去大半。
男人却衣冠楚楚,四平八稳。那双薄唇也并不急着探寻芳泽,而是静候她的主动。
她只好贴上去,轻轻蹭着他的唇面。
含羞带臊的,一点也不热情。
易峥并不满意,发出沙哑的喉音,又督促似的抓了抓她最柔软的区域,换着方式刺激她。
这是无声的督促。
最敏感的禁区被他操控着,楚鸢再不敢怠慢。双手环过他的脖颈,贴到他的唇边用力吻他。
主动将小舌探进去,讨好似的哄着这个铢锱必较的恶人。
他的大掌仍贴在两禁之地,等着随时使坏。
楚鸢只好吻得更激烈些,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一惫懒,胸脯就要受罚。
不知吻了多久。结束时,楚鸢已经被他欺负地泪流满面。
易峥眼尾带笑,手指轻按着她红肿的唇珠。
“舒服么?”
他支着太阳学,好整以暇地问她。
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涣散的杏眸流出,她脸颊染上一片潮红,“你个坏蛋。”
“我问你舒不舒服?”
他非要较真。
楚鸢瘪瘪嘴,不说话。只拿一双染着情愫的摄魄美眸盯他。
不说话就等于默认。
“还有更舒服的事。”
他笑得肆意,修长的指节绕着她腰间绦带打圈。
“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