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何苦,都是女人,何必互相残害。”
林樱怼道:“男人与牙刷不可与人共用。谁敢抢我的人,本宫就让谁好看!”
“说的和娘娘有多喜欢宣王似的。”楚鸢笑了。
自从和易峥吵完架,楚鸢这些天从不在凌风院多待,时常跑来听雪居给林樱请脉解闷。
一听这话,林樱立刻垮下脸来,“易伯远是我的东西。我不用也是我的,旁人谁敢染指!”
看来,她是动了真火。
楚鸢莞尔:“没想到王妃如此痴情,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惦念宣王的。”
林樱撇撇嘴,“嘴上不说心里惦念的,怕不是另有其人?”
楚鸢不懂她话外之音,却又感觉意有所指。
好像在揶揄自己。
正此时,门外传来男人的闷哼。
敢随便进出听雪居的异性,也就只剩下这座偌大府邸的主人了。
“参加王爷。”
外间齐刷刷跪倒一片,易伯远理都没理,径直打开隔扇,进了内室。
楚鸢行礼告退,屋里只剩床上娇娆妇人。
“你怎么来了?”
易伯远上下打量她一番,“又闹哪一出?”
林樱歪头看看他鞋履上沾着的木屑渣子,银牙一露,开怀大笑,一点母仪天下的样子都没有!
易伯远皱着眉头看她,半晌凶不出一个字。
林樱深知自己就是他的弱点,所以才总爱在易伯远雷区蹦迪。高高在上把持朝政的摄政王又如何,还不是永远拿她没办法。
林樱心情大好,含情脉脉地仰望着身边人,嘴角还挂着嘲讽的笑。
“穿好。”
他抬手要帮她拢好衣物。
“别碰我!”林樱凶道。
凶完,仍拿那双迷人的狐狸眼勾他。
她平躺到榻上,慢悠悠伸了个懒腰,单薄松散的红纱缓缓散开,里面包裹着他最熟悉的美好,隐隐约约,欲拒还迎。
窈窕伊人近在怀,犹抱琵琶半遮面。
换谁忍得了?
该死的是,此刻她还故意哼出一声娇吟,直撩他心底欲.火。
不让碰还勾搭!!
“王爷脑子是不是坏了,今儿可不是十五。”林樱扬眉挑衅。
“还生气?”
就为了那群他正眼都不曾瞧过的胡人女子,赏月的春夜还把他拒之门外。
易伯远什么也没说,撤掉玉勾,两侧帷幔垂下,将春色尽数困在这方寸之地。
林樱警觉地坐起,“干什么!”
易伯远冷笑不语。
霸王硬上弓,早就不是头一回了。她还不清楚?
“混蛋,别脏了老娘!”
易伯远任她破口大骂,就是不罢手。
一个乱世反贼,一个青楼花魁,谁又比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