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诡异的是,被姜孟尝贯穿四肢的章姓道者,也在被带回清风寨的三天后不见了。
“还有更邪门儿的,”李八斗的脸色萎靡道,“昨天我们的人发现,另外两个道者的尸体也不见了。”
他说的另外两个道者,自然指的是地牢内濒死的施安平和被聂青河击杀的金培风了。
“尸体不见了?”姜孟尝有些惊疑的说道,“他们不是早被埋起来了?”
“是被埋了,但是昨天我们的人路过埋尸的地方,发现只剩两个大坑,里面是空的。”
说到这里,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如果说尤志兴没死,那么那位章姓道者很有可能是被他带走的。
可尤志兴难道连另外两人的尸体也挖出来带走了?
从姜孟尝、聂青河二人与他们交手的过程中看,他们几位道者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同伴关系。
互相之间充满了算计。
如果不是尤志兴干的,那会做这件事的,只有邱弘了。
一旦确定是邱弘干的,以他们的目前的实力便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邱弘应该命不久矣了才对,这反而让他们有了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三人在桌边坐了好一阵,姜孟尝才开口打破了尴尬:
“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有些奇怪,想来应该与你有关才对。”
李八斗放下手里的杯子,有些好奇的看着朝向自己问话的姜孟尝。
“当日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那只绝凶虎狂性大发。竟然比我们之前在野狼沟遇见时都要凶狠。”
“啊?这个……”李八斗被问的措手不及,“嗨,小小手段,不值一提。”
“八斗把辣椒面涂到那恶虎的菊花上了!”坐在门口的那位清风寨众朝着院子里的三人喊道。
“噗——”姜孟尝一口水全喷在了李八斗的脸上上。
“我说你是不是蚯蚓晒太阳,找死呢?”李八斗擦了擦脸上的水,朝着门口大声吼道,
“再说什么菊花菊花的!你忘了战寨主怎么教的,那叫魄门!别忘咱们清风寨的风雅!”
“他说的可是真的?”姜孟尝擦了擦嘴,再次确认一下。
“嗨,雕虫小技,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李八斗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拉远了一点与姜孟尝的距离。
“我也有个疑问,不知道李头领能不能为在下解答一二?”聂青河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比以往更加客气。
李八斗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李八斗知道,经过近一月的相处,他们二人对自己的态度很少出现如此生分的感觉,赶忙说道:“聂兄弟尽管问便是,我自是知无不言。”
“当日我们在演武场的门外疗伤时,你为何特地问我们是不是道者?”聂青河再次给李八斗倒上了一杯茶水,声音平静的说道,
“那时我俩早就表明过身份,按理说在知根知底的情况下不会这么问才对。”
李八斗嘴巴微张,没想到聂青河连这么细小的事情都还记得。
他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聂兄弟。”
“我们当日从村子离开后,寨主让我之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就试探二位一下。”
“试探什么?”